有人講:懂事的女人會在男人晨勃的時候坐上去,有情趣的男人會在女人打呵欠的時候塞進去。 。
這話略顯‘粗魯’,但無論作為懂事的女人,還是有情趣的男人,皆讓異性,在那個瞬間,渾然忘記了昨日的煩心。
當然所謂的‘懂事’‘有情趣’也得對人不是?若沒有心心相惜的默契感,懂事的女人坐上去,也許就被扔下床。若沒有彼此傾心,你塞進去的十四厘米,也許只有五厘米可以‘全身而退’。
懂事和情趣,是相輔相成的!不依靠某個個人,而是互相的遵從,傾心以及被點燃後,剎那間的癲狂!
昏暗的床頭燈,朦朧的影射著劉潔,那凸凹有致且玲瓏的身段。就這般一絲不掛的佇立在肖勝身邊,輕柔的為其整理著衣裝,每一個微小細節都是那般的仔細。玉掌輕拍了他那略顯褶皺的衣角,抿著嘴角的她,剋制著內心的傷離別時的痛楚。
端詳著眼前的可人,在肖勝記憶裡,劉潔雖是個性子大大咧咧的女人,但絕非這般‘狂野’,如此‘有情調’,不懼寒意,坦誠相待的佇立在自己面前。他知曉,對方是在用一種近乎另類的方式,想要留住自己。哪怕這種機率,微乎其微。她也在努力且讓自己銘記著。
不懼肖勝那炙熱的目光,強作下的微笑,如此苦澀。餘紅未了下的臉龐,又是如此的妖嬈,對方所表現出的這一切,都讓肖勝戀戀不捨的佇立在原地。
踮起了腳尖,環繞著肖勝的脖頸,反摟著對方腰間的肖勝,輕撫著對方的翹臀。感覺到了對方肩膀的聳動,嗚咽聲,時高時低!她在刻制,但又顯得那般無力為之!
“我所認識的金陵一姐,絕不是這種優柔寡斷的性子。果斷,幹練,從不婆婆媽媽!”聽到這話,劉潔反而摟的更緊,炙熱的鼻息,撩擾著肖勝的耳孔。
“如果我真那樣的話,你會走的安心嗎?你知道的,我是個多愁善感的女人。否則也就不會被你的‘不能人道’所欺騙!”聽到這話,肖勝咧開了笑容。抬起了手腕,看了下時間,緩緩的推開了賴在他懷中的劉潔。
“我已經超時了!聽我的話,不要再在邊境溜達了。我現在的身份,不苟於以前,在邊境待的時間,不會太久。等我這次任務結束,我帶你回家!”邊說,邊為劉潔擦拭著淚水的肖勝,給予了對方一個寬心的笑容。
稍顯凌亂的髮梢,搭在了胸口,遮住了那一抹的春光,但遮不住劉潔的那份誘惑!
“男人果然不能信,在沒追到女人或者沒上床前,他對你千依百順。甚至為了你可以放棄所有的顧慮。可一旦追上了,推到過後,你就是光著身子,站在他面前,他都不為之所動!
我算看透了,看的透徹無比!”聽到這話的肖勝,笑容略顯苦澀,掐了下對方的酥、乳,喃喃道:
“請記住,詩人只有吻到姑娘之前,才歌頌愛情。他們一旦得到一個女人之後,就開始歌頌自由了!”
“你這是提上褲子,不認賬的節奏嗎?”‘兇狠’的目光,怒瞪著肖勝,看著對方的這幅表情,肖勝反而笑的更加釋懷。
“男人床下說的話,一個吐沫一個坑!補都補不上,說回來帶你回家,就一定會!咱不是那種,提上褲子就不認賬的男、淫!”
“噗。。”笑是那般的燦爛,又是那般的無奈。再次輕吻上肖勝的唇角,隨即毫不猶豫的推開了身邊的肖勝,跳上了軟床,用毛毯蓋住了自己愕娜多姿的身段。
“我困了,我想睡覺,別忘了把房間錢付了!避孕藥,我自備了。”
“嗯?”聽到這話的肖勝,猛然掀開了被褥,撲了上去,撓著對方的腋窩,擾的對方‘咯咯’大笑。
“你就不準備自給自足,自取其乳?”
“得了吧,我還沒玩夠呢!再說,我不能就這樣隨隨便便把自己推銷出去。再考察幾年,說不定碰到更好了呢?”
“你說什麼?我沒聽清楚!”
“咯咯,別鬧了,你時間不晚了?”近距離捧著肖勝的臉頰,笑中帶著淚的劉潔,呢喃道:
“去吧,注意安全,我能照顧自己!”
激吻,沒有了那份**,更多的則是傷離別時的不捨。起身後的肖勝,猛然轉身,朝著房門走去,而重新用被褥蓋上頭的劉潔,則發出了若隱若現的抽泣聲。
‘砰。’緊關的房門聲,亦使得劉潔的哭泣聲,更加的徹底。猛然掀開被褥的她,卻怔在了那裡,當她看到倚身在牆角的肖勝時,憋住了哭泣,淚眼迷濛的望著對方。
“讓我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