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他們的話說,即使現在鬆手,依照班長有仇必報的性子,以後也不會有好果子吃,還不如變本加厲,發洩一番,解解氣,報復下這些年,所受的冤屈。
兩輛商務一前一後,而後面這輛,承載了河馬等人多年‘洩憤’的商務車,一路上慘叫聲不斷。
“頭,肥皂掉了,趕緊撿起來,都別慌,我河馬先來,怎麼,還不樂意,哥幾個,他還敢反抗,藥膏呢,紅花油呢,酒精,打火機,快點,褲子先脫掉,看能不能把雞蛋烤熟嘍。”
“你們這幫畜生。”
“他還敢罵我們畜生,把胡蘿蔔塞他菊花裡。”
“馬哥,我只帶了辣蘿蔔。”
“那也成,一次性直接點,說不定還帶血呢。”
“好漢們,饒命啊,不能這麼玩,會出人命的。”但任由肖勝,如何‘求饒’,幾人都不依不饒得脫掉了他的褲子,什麼紅花油,風油精,薄荷味的牙膏,生雞蛋,只有你想不到,沒有他們做不出的。
在下車登機之際,肖勝每走一步,從褲管裡,都能流出一灘雜物,斥候這廝,還不停的那手機拍著照,嘴裡嘀咕道:
“曾經俺也得瑟過,五道半你咬我,會領域,你嚇唬我啊,我現在就欺負你了,你怎麼著我吧。”
“不敢,不敢,我發現今天的斥候,是最帥的。”
“這還差不多,笑一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