帕克和霍姆斯之間,到底發生了什麼‘驚世駭俗’的恩怨,肖勝無從得知。先前他更不知曉,原來自家大舅子還有這等‘人脈’,從兩人頗顯激進的‘對峙’中,肖勝不難發現,曾幾何時,帕克也是老男孩俱樂部中的一員,更曾身居‘理事’高位。
不過肖勝也相當的納悶,在摩納哥有了軍部的背後力挺,末世卡門怎麼著也不會被教廷掃地出門,這其中的淵源,越是深究,越像是一杯老酒,淳厚、辛辣!
“帕克,你對我個人有意見,我無話可說。但這無法掩蓋,我對你的欣賞和尊敬。你也曾手握大權和資源過。但在你身居高位的這些年,未曾與末世卡門謀過一絲的便利。大多數人,都在暗地裡褒貶不一的議論你。
但在我看來,你的‘明哲保身’,也間接催促了末世卡門上世紀中後期的輝煌。這是你大智慧的體現,但你千不該,萬不該與一些在企圖上,違揹我們信仰的武裝組織有關聯,而且至今還保持著蜜月關係!”
“等等,我怎麼越聽越不對勁啊。霍姆斯先生,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指桑罵槐嗎?”肖勝的直言不諱,著實讓原本‘祥和’的早餐氣氛,頓時倍顯緊張。但一步也不退讓的肖大官人,雙指夾著香菸,緊盯著為首的霍姆斯,沒有任何想要含糊其辭,避重就輕掠過去的意思。
“你可以這麼理解……”說完這話,點著雪茄的霍姆斯,單手按起桌面,緩緩的站起身。在眾人緊盯著他之際,若有所思的說道:
“一個國度的主權,是絕不允許他人染指的,更不是一些有企圖的團體肆無忌憚滋長的土地。同為軍人,你能容忍他國武裝人員,在本國內‘為非作歹’嗎?不關他處於什麼目的,從底線上來講,這都是不允許出現的。
從一開始的納蘭老爺子,到上世紀中期的納蘭長空,再到如今的納蘭中磊。我承認你們納蘭一門,藝高人膽大。具備這樣的能力和底蘊。但這僅僅是具備,而非絕對!更讓我無法容忍的是,你們祖孫三代在歐揚名立萬的地點,驚人雷同的都選擇在摩納哥。
幹什麼?欺負我們國小,人少,能人異士不如你們?”聽到這話的肖勝,伸手打住了對方的言論,隨後輕聲回答道:
“我不否認你的觀點,從某種角度上講,我更贊同。但有一點你一定要知道,不是我們想來,家裡的熱炕,鍋裡的蒸肉,院子裡嬉鬧的閨女,如花似玉的老婆,我真的找不出來,一件能讓我欣然嚮往的理由。
但是,就是你所謂這片熱土,卻滋生了一批間接危機,我的家人,兄弟,甚至國度的惡民。而你們嘴裡所謂的權貴,還在為他保駕護航。
你說正是因為大舅子與我們的相交莫逆,才讓你或者你背後的這個團體,暗中打壓著末世卡門的發展。那我想問,教廷呢?我們圖的是未來的生活,更加的安逸,未曾從這裡掠奪一分一毫的東西,但是他們呢?在踐踏著你們整個國度安定。
有句話雖然不中聽,但憋在我心裡也難受。想立牌坊,先瞅瞅自己的所作所為,千萬別個暴發戶似得,今天還在賣.身,明天就去嫖.妓。一碗水端不平,還想站在上位者的角度,去選擇一邊拉攏,一邊打壓。中庸之道,不是你這麼玩的。”
肖勝的言詞,可謂是咄咄逼人。原本一直矗立在不遠處的那位年輕士官,目光精睿的緊盯著肖勝。後者理都沒有搭理對方那極具侵略性的眼神,此時在他的眼中,唯有起身的霍姆斯。
夾著雪茄的雙指,指向了與霍姆斯僅相隔數米的肖勝,表情略顯猙獰的霍姆斯,單手按照光滑的桌面上,惡狠狠的回答道:
“我討厭你的囂張,更厭惡你這張東方面孔。不要以為,你有所依仗,就可以在面前肆意妄為。臉譜,相較於你爹和你爺爺的妖孽,你真的還太嫩。”
“我一直都不覺得這是問題的重點和本質,不是嗎霍姆斯先生?這年頭,無論與什麼對峙、博弈,能活著就是最大的資本,我現在還在喘氣,而你,也有用的著我的地方,不是嗎?”說完這話,肖勝回味無窮的抿著茶杯內的茶水,剛泯了一口,‘嗯’了一聲,咧開嘴角的指向霍姆斯,笑著說道:
“誠意十足啊,正宗蘭溪鐵觀音!我的最愛。你幸虧沒整西湖龍井,否則我真潑他一臉!”單指指向了一直盯著自己的那名年輕士官,後者咧開嘴角的沒有贅言,倒是霍姆斯的臉上,呈現出了一副與剛才的猙獰,截然不同的笑容。
“談談條件,談談合作的內容,然後再談談人生的理想。至於有損咱們之間短暫蜜月關係的事,咱就甭提了。否則,你聽著窩火,我說的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