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有特洛賭場貴賓卡的帕克,連三人三十歐的入場費都省去了!帥氣逼人的面孔,再加上那保有滄桑的底蘊,待到帕克一出現,就引得不少前臺的兔子妹蜂擁而至……
表面上老實巴交的帕克,對於這種場合卻顯得十分得心應手。隨手掏出支票,大筆一揮書寫了一連串數字後的他,徑直的交由了身邊一名妹子。在其臨走前,不禁掐了掐她的俏臉,輕聲道:
“多寫的零頭,是你的小費!”望著那堪稱‘鉅額’的小費,那名兔子妹先是一愣,隨後歡天喜地的朝著兌換處跑去。但被兔子裝緊裹的翹臀,顯得那般誘人。
“真沒看出來,大舅子你也是花叢老手啊!估摸著這一筆扔出去,她今晚鐵定是你的人了!”面對肖勝的調侃,帕克保持著相對的笑容。
“老了,經不起這麼年輕的姑娘折騰了。人家都說家花遠沒有野花香,但在我看來,還是家花更為實在點!最起碼接地氣,讓我敢靠近,你說對不?”聽到帕克的話,故意瞥了瞥嘴的肖勝,湊到了他身邊,流裡流氣的對其說道:
“上綱上線了吧?我又不是嫂子的耳目,至於你這麼口是心非嗎?”肖勝的話,著實讓帕克心情很是舒暢。兩人言辭間的調侃,也著實弱化了這次行動,所帶來的壓迫感!
三人就懷揣著如此輕鬆的心情,在一張賭桌前坐了下來。玩得是梭哈,這種依靠人為發牌的桌面,一般情況下玩得都比較大。守場子的人,與玩家打骰選擇莊和賢,基本每次出手都不低於一萬歐元。
賭牌這東西,十賭九詐,還有一分全憑運氣。運氣好了,讓你贏那麼一丁點,運氣不好傾家蕩產大有人在。帶著娛樂的心態來此,那就圖個樂子。若是以賭徒的心態,絕對十賭九輸!
經營賭場這麼多年,帕克不但在個人能力上的造詣頗深,在‘出老千’的手法上,也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。面前的籌碼,越堆越多,時不時抬頭望向荷官的肖勝,亦能敏銳的捕捉到對方那佈滿額頭的汗珠。
如此高調的帕克,無非就是為了吸引某些人的注意力。連贏這麼多把,說他沒偷牌,誰又信呢?果不其然,不過五分鐘,年輕的荷官便被一位鎮場子的老手所替代。後者先是禮節性的向帕克點了點頭,按照行規這就是在表明態度了。
你也可以說是先禮後兵!所要表達的深意就是:兄弟你也贏了不少了,你的那些伎倆,我們都清楚,得過且過,別太過分嘍!
而今晚的帕克,就是奔著‘大殺四方’的好彩頭來的,在與對方含笑點頭後,伸出了右手,示意對方發牌。很顯然,這更像是一種挑釁……
帕克所造就的‘奇蹟’,引來了不少在此溜達賭客們的停駐。連贏這麼多把,而且把把只贏了莊家一兩點,這已經不能用運氣來形容了。
經老人手發牌的第一輪,在眾人矚目下開始發牌。就坐在帕克身邊的肖勝和斥候,能明顯感覺到自己後方多了幾名,混雜在人群內的內保。至於斥候佩戴在手腕上的儀器,更是顯示出了多達數枚監控器正全方位無死角的對準著帕克。很顯然,帕克的不知足,已經引起了東家的反感!
單從呈現在眾人面前的四張明牌來看,作為莊家的老人,佔有著一定的先機。該他說話時,隨手扔出去了近百萬歐的籌碼,這等同於帕克桌面上籌碼的三分之一。
低頭看了下自己所掩蓋的那張牌面,笑呵呵的帕克,目光緊盯著對面的老人。叼著雪茄的他,微微搖了搖頭,正當眾人以為這次帕克要Pass時,這廝蠕動著嘴角,輕聲道:
“這麼小,本想玩一把大的,可誰讓你是莊家呢?跟了。”說完,帕克隨手數了一堆籌碼,單手推到了檯面。
而就在這時,一名身著西裝,佩戴金絲眼鏡的中年男子,撥開了人群走到了帕克等人身後,伸手先是制止了老人開牌,隨後笑容可掬的輕聲道:
“請問您是帕克*威廉先生嗎?”聽到對方直呼自己的大名,微微扭頭的帕克,拿掉了叼在嘴裡的香菸,輕輕的點了點頭,目光中閃爍著不屑的神色。
“您好,我是羅德里格斯家族的大管家,我叫……”
“你的名字,我懶得知道,直奔主題吧,別耽誤我玩牌。”帕克如此囂張表現,亦使得這名平常被人尊重慣了的大管家,心情很是不爽,但他還是壓著性子輕聲道:
“我家執事德揚先生,想請你上樓一敘,房間內有不少你的老友……”對方的話,聽似很恭謹,但聲線的陰陽頓挫,已經顯示出了他的不耐發。作為摩納哥知名大家族的管家,他走到那裡,也都算個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