愛情這東西,不是說你想要或者不想要,它是一種化學反應,是自然發生的,不由自主,區別只是,有的成功了,有的失敗了——沒人能拒絕愛情。
潛心來講,肖勝理解曼陀羅的情緒。在異國他鄉,每天面對著未知的曙光,在空闊的燎原上,心靈找不到紮根的地方。看著身邊的隊友,有的離去,有的痛楚,不免唏噓下的她,肯定會有卓多的情緒包裹在內心深處。
也許阿婆和杜鵑都是很好的傾訴物件,能幫她暫時緩解這樣、那樣的情緒。但人,特別是女人始終是個愛幻想,愛揣摩的動物。在看不到希望下的今天,渴望著曾經擁有過的昨天,想要展望奢侈的明天,卻發現思緒上的無力。
最可怕的女人,不是在成熟後變得妖嬈,而是在妖嬈後變得成熟。前者是謹遵自然規律,而後者則是內心蛻變後的強制行為。
而曼陀羅妖嬈成熟後的幕後推手,不是旁人,正是他肖勝。所以,在很多時候,曼陀羅寧願被誤會,被妖魔化,也不想去解釋。
“信與不信,就在你一念之間。懂我的人,何必解釋。無論你有多麼喜歡對方,愛情裡的主動必須是男人。如果這個男人不主動,說明他潛心裡沒有思念。與其這樣,還不如不信!
對於女人來講,寧可笑著累,也不要哭著享受。”
這些都是石青潛心裡,想要向肖勝表述的。直白,簡練卻飽含了太多無奈的感情。做不到‘欣然接受’的肖勝,被愧疚深深的包裹。
感情、肉.欲……付出的,與得到的,永遠是成不了正比。最起碼在肖勝這,她得不到。
說不上情緒低落,但相較於剛剛的輕鬆。在掛上曼陀羅的電話後,肖勝的內心確實有些壓抑。守在客廳內的彈頭,咧著嘴角本想安慰下,被‘算計’的自家班長,可當他看到,肖勝那張算不上燦爛,多了幾許抑鬱的笑容後,便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態度。
為其主動拉開了凳子,待到肖勝順勢坐下後,這廝才小心翼翼的詢問道:
“頭,你真不舉了?別難過,以後若是有需要,你‘吱’一聲,兄弟我幫你扶著!”聽到這話的肖勝,轉身就是一腳揣在了彈頭大腿上,後者連連後退數步,再對望時,兄弟倆不約而同的露出了輕鬆的笑容。
就在兩人‘基情四射’之際,紅拂那緊關的房門,突然被其從裡面拉開。不約而同扭過頭的肖勝和彈頭,同時把目光投向了那半掩的房門。當肖勝看到紅拂目光中夾雜著濃重之色時,意識到對方應該有重要的事情向他轉述。
隨即起身,擺手示意彈頭盯著地下室,後者會意的湊到了鐵門前。依照紅拂的性子,絕不會無緣無故的神神秘秘。很顯然,應該是有重要的線索反饋給肖勝!
洗浴後的紅拂,多了幾分出水芙蓉般的妖媚,但其骨子裡所透出的拒人千里之外,還是讓旁人,不敢越雷半步。但越是這樣,對於一個男人來講,越是有徵服感。當然,就肖勝而言,僅僅單純的把她當成自家小姨子。
“教廷回覆,凌晨就要與我見面。地點暫定,但肯定不會脫離這片區域!他們的人,應該正在往這邊趕來。”意料之中的事情,現階段對於託雷來講,時間就是金錢,他可以稱病一時,但裝不了一世。
故意讓出摩納哥北區這塊大蛋糕,現階段而言,對於他來說利大於弊。可一旦時間長久下去,他也終將對那裡失去主動權。最為穩妥的辦法,便是讓北區的人不敢動彈,而抽出身的他們,儘快解決肖勝等人。
只不過他們的速度,著實讓肖勝咋舌。很顯然,法國境內,仍有教廷所安插的勢力觸角,而那些狂熱的信徒,更會為他們提供地域上的便利。
不等肖勝從震驚中恢復過來,紅拂用極為平穩的語氣,繼續說道:
“你所抓的那名大管家,應該知道託雷不少事情。他的意思是,讓他自刎!”聽完這話的肖勝,表情很是詫異的望向身邊的紅拂。後者從手腕處,取下了一件類似於手鐲般的飾品。在交給肖勝之際,補充道:
“每一名教廷的門徒,都已經做好了為主獻身的準備。這是信物,當初託雷給予我,證明身份的。按照他的話說,那名管家在看到這件信物的時候,就會明白所有。”接過紅拂遞來的手鐲,肖勝仔細端詳了一番,隨後緊緊的握在了手中。
看來這名大管家,要比他推斷的知道多。而且,已經危害到了託雷的地位。換句話說,他手裡,或者知道的有不利於託雷的資訊和情報。有必要在這方面深挖!
“不要回絕他們,一切按照他們的指示來。我去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