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花秋月,紅塵阡陌,放飛的思緒,漫過四季如歌。
每個人在面對感情的時候,都會有‘失真’的瞬間,靈長類動物的巔峰存在,讓我們駕馭這個世界的同時,也失去了最初的‘單純’。
欺騙與隱瞞之間,總存在著那讓人聽似舒坦的界限,可事實上,他們都不過是‘謊言’的另一番解析罷了。
感性的我們,總有在瞬間迷失自我的時候,即便是雄性荷爾蒙對於另一半的化學反應,也不過是十八個月的‘爆炸期’,隨後趨於平淡,甚至中和。
無論是失真、隱瞞還是迷失,皆不過是思緒的漫天飛舞罷了,我們之所以能矗立在世界之巔,很大一部分原因,便是因為我們總能在最真和最深之間,做出迎合自己的抉擇,特別是像白靜這樣,經歷了太多磨難的女人,在她的心底,‘深’永遠比不是‘真’,來的更讓她難以割捨。
那是個對於白靜來講,感情最深的一個女人,她給予了自己的生命,在昏暗的童年記憶裡,她總是用她那瘦弱的肩膀,扛起了外界對於自己所有的蹂躪,但她也是個柔弱的女人,迫於生計,更迫於自己的未來,她毅然決然的假死在自己面前。
時隔那麼多年後,當她以另外一個身份重新出現在自己面前時,是唏噓,是內心的顫抖,更是彷徨無措的抉擇。
自己終究還是成為了旁人手中的一顆棋子,更成為一手把自己拉出深淵,心愛男人的定時炸彈。
親情的呼喚,愛情的吶喊,迷失在左右之間的白靜,希望用生命,為自己演奏一首最後的晚歌。
她想好了前奏,卻彷徨在過程之間,萬萬沒有料到的結局,讓她欣喜若狂的同時,不禁反問自己:
“我配嗎。”
深夜的納蘭大院,有一種讓人慾語還休的空寂,佇立在裡屋視窗前的白靜,雙手搓擦著自己的衣角,被叫到外面的肖勝,遲遲未歸,讓本就心有愧疚的白靜,內心難以平復,她真不知道這一次,她會以什麼樣的身份和情緒,面對對方。
老太君的包容,婆婆的不遺餘力,早已讓白靜,拾起了那久違的溫暖,她不想失去,更不想就此別過。
‘吱’的一聲長音,年久失修的木門,著實與納蘭家的背景,有些不匹配,可就是用了這麼多年,才讓人流露出對於家的渴望。
肩膀猛然聳動幾分的白靜,緊咬著誘唇,不敢回頭,傾聽著身後房門緊關的聲響,感受著那道身影,一步步靠近的‘錯覺’,在肖勝雙手環抱著白靜的蠻腰之際,後者原本抑制在眼眶內的淚水,順著眼角流淌下來。
不敢像從前那樣‘肆無忌憚’,妖嬈萬分的躺在對方的懷中,身子緊繃在那裡的白靜,猶如根木頭似得,感受著對方的逼近。
貼臉附耳的鼻息依舊那般溫和,酒後的肖勝,氣息中更多了幾分讓人迷失的‘爆炸元素’,當對方的雙手,順著她的衣角貼在柔嫩的肌膚之際,猛然按住對方雙手的白靜,情緒徹底爆發的宣洩道:
“肖勝,你看錯我了,我是個蛇蠍心腸的女人,接近你我是,。”不等白靜激進的把這番語言說出來,抽出右手的肖勝,用手指覆蓋在了對方紅唇之上。
長有老繭的指尖,輕撫白靜誘紅的唇角,那依稀可見的皓白齒間,為此時淚流滿面的白靜,附添了幾分魅惑。
“你是我第一個領回老宅且留宿的女人,這已經說明了所有的問題,那都不是問題,不是嗎,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麼,在這個時候,已經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:媚娘,你願意陪我明天看日出嗎。”聽到肖勝這番話的白靜,掙扎出了肖勝懷抱,雙手捧著對方的臉頰,泣不成聲的她,斷斷續續的說道:
“你真傻,傻到無可救藥。”
“你真美,美到讓我‘雞’不擇食,友情提示:這房子是好老房子,隔音效果不咋滴,等會你收斂點,還有這張老床,我屁大點的時候,就曾被我壓踏過,等會你的反應不要這麼激進,咱可別過了高.潮,一睜眼發現在南半球了,那就玩大了。”說這話的同時,雙手緊抓住白靜那被牛仔褲包裹的翹臀,猛然用力把對方託在了半空中。
嬌嚀了一聲後,臉上的淚水還未擦淨的白靜,雙手環抱著肖勝的脖頸,把頭埋入對方的肩膀處,狠狠的咬了下對方的肩膀。
吃疼的肖勝,緊皺眉梢,但這絕不耽誤早已飢不擇食的肖大官人,瘋狂的朝裡走去。
當扭曲的T恤隨手扔出了床下,當緊身牛仔褲被徹底剝落,當‘老邁’的床鋪,重換青春般,發出有節奏,有內涵的聲響時,這處屬於肖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