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淡’字,三滴水,兩把火,火大了,用心水澆澆它,讓它漸平漸暖,護住靈性;水大了,用心火熱熱它,讓它成氣成霧,隨風飄走,‘淡’字自己已經告訴我們怎麼去調伏內心的剛強。
每每大戰前夕,肖勝總是習慣性的沉溺在自我空間內,放空自己的思緒,寧靜淡然的望向遠處,作為一名老鳥,經歷過了上百場的生死博弈,早已看穿結局的他,更準備過程的‘享受’。
乏味和勾心鬥角,成為了任務的主旋律,如何在這個過程中,減壓,釋放,也就成為了肖勝如何坦然面對這一切的根本。
殘陽若隱若現,落掛天邊,當黑夜即將降臨之際,絢麗且不再單調的舞臺,則將屬於他們,夜行者,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,他們五人的存在,變得再也見不得光,也不知從時候開始,想窺視第二天的陽光,逐漸成為他們的奢望。
幾個兄弟,依舊‘沒心沒肺’的透過無線電,相互調侃著,也許他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日子,可不習慣,又等幾何。
一根香菸燃燒殆盡,抬手看了下時間,距離肖勝所要求的半個小時,還有不到十分鐘,並沒有開啟共用頻段的肖勝,不曉得斥候跟誰聊得這般投機,不過從他那淫.蕩的笑容中,肖勝不難看出,幾人的話題明顯偏向於少兒不宜。
剛調好頻道,就聽到耳麥內彈頭那略顯沙啞的聲響,估摸著剛才被人扯著蛋皮了。
“哎,我說馬哥,你以前嘲笑我,我自詡能力確實不如你,很少跟你討論這些話題,可現在你跟我扯這,驢吊你見過嗎,被坐折了的驢吊,你見過嗎。”聽到彈頭這犀利的反擊,肖勝亦能感受到電話另一頭河馬氣急敗壞的樣子,粗獷的出氣聲,別提有多‘**’了。
“對了,馬哥,你能給我表述一下,第一次,你痛,她也痛的經歷嗎,也讓我們學學經驗。”趁熱打鐵的彈頭,這是要氣瘋河馬的節奏啊,可誰知,河馬這廝,竟然在這個時候,保持了高昂的鬥志,不說了直接唱出口了:
“剛翻過幾座山,又越過幾條河,崎嶇坎坷怎麼它就這麼多,(俺河馬來耶,),去你個山更險來水更惡,難也遇過,苦也吃過,走出個通天大道寬又闊。”當河馬說唱完這幾句後,耳麥內先是寂靜了許久,隨後眾人不約而同的鬨堂大笑,在臨近大戰之際,能聽到這樣一個段子,豈能讓眾人不樂呵一番。
“馬哥我是在問你,第一次的經歷,你咋整出了《西遊記》續集的片尾曲了,你讓我們以後有何顏面,再面對四大名著啊,都快被你黑出翔了。”
“嗯,難道我想表述的,你們聽不懂,吊絲不要在吊絲面前裝清純,我在客觀說唱一個事實,總比有些人,文過飾非,口上天花亂墜,真刀真槍的時候就慫了的好。”
“指桑罵槐了吧馬哥,我頂你的驢吊。”說完這話,眾人又是一陣鬨笑,陣笑中,彈頭不忘為自己的好基友河馬正名。
“不過說實在的,馬哥確實很兇殘,絕對的漢子典範,不過跟咱頭,相比還是遜色了幾分,斥候,頭還在沉思,沒開麥吧。”聽到這話的斥候,側眸望了身邊肖勝一眼,後者陰笑的擺了擺手,斥候會意的小聲嘀咕道:
“你沒看我都不敢吭聲嗎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,斥候,咱可不待坑人的啊,這個段子我憋在心裡很久了,剛子酒後給我說的時候,當時我就笑噴了,沒有比這更兇殘的經歷了。”彈頭的開場語,著實吊足了眾人的胃口,就連肖勝都不禁在沉思,自己那會真有啥特別兇殘的事嗎。
“別賣關子了,還有五分鐘,晚了頭該開麥了。”出乎眾人意料的是,這次急不可待的竟然是一項‘老實’的AK,看來這廝,才是悶騷中的極品啊。
“就衝K哥第一次發言,我也得講的細化點,說,那會咱班長,剛從深山老林內出來,和剛子熟快頭一年,兩人狼狽為奸,把整個北省的夜場,毫不誇張的說,逛了一遍,你們都知道,咱頭的那張嘴,哄騙小姑娘和寂寞少婦,那是槓槓的,據說,一晚頭喝高了,與他搭訕的那名少婦,也情動了。
咱頭急啊,本來是在大廳內忙活,直接讓剛子開了一個包間,並親口囑咐,守住大門,誰都不能進去,至於發生了啥事,我就不贅言了,大家都是成年人,心裡都知個一二。”
“你怎麼那麼多屁話啊,重點。”
“重點是,咱家頭,直接提槍上馬,弄完好,幽幽的來了一句:要知道你是第一次,我就做足了前戲了,你才那女的咋說。”
“咋說的。”不知是不是彈頭講故事的能力,過於富有天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