習慣性在這種裝逼的場合掏跟煙抽,可真去摸兜的時候,才發現連內褲都溼漉漉的了,別說裝在兜裡的香菸了。
但這絕不妨礙肖大官人,在聲勢上繼續裝逼賣吊。拍了拍身上的水滴,抖了幾分,繼續笑著分析道:
“八點七公分的鋼製彈頭,近三點的直徑,大口徑,一千五米內,鋼板都能穿透。小兄弟,我不覺得你站在老領導面前,真能為他擋住這顆子彈,無畏的犧牲,也沒必要。再說了,俺們來,真的是抱著誠意,絕無大動干戈的心思。
男歡女愛,本就是千古傳承的自然表現,何必非要上綱上線呢?順著我老爺子,老領導我就託大的叫您一聲魏老。沒必要吧,真把俺們倆個抓了,鞭抽一頓,就俺們這皮糟肉厚的,頂多半個月,又生龍活虎了。
我鬥不過您,是因為您現在人多。可總有落單的時候吧!冤冤相報何時了?俺們都是良民,不想走上‘歧路’,真的!”
“你在威脅我?”老人撥開了擋在自己身前的警衛兵,踏步走到了肖勝面前。直勾勾的盯著對方!先是把老爺子名號扔出去,隨後又用隱晦的表述方式,告誡魏老,他們五組絕對是那種‘不見棺材不掉淚’的人。
跟這種猶如‘狗皮膏藥’似得人扯上了,那還真就沒完沒了了!更兇殘的是,他們都有著不俗的勢力,以及過人的大局觀。雖然老謀深算的魏老,贏了這一局,可真要說起來,也最多算是慘勝罷了。
“真不是這個意思,晚輩嗎,總有說錯話的時候,您大人有大量,怎麼能往心裡去呢?還有魏老,您的人現在是不是正在找我的狙擊手啊?那不科學,真會引起不必要的矛盾。鬧大了,收不住場呢!”
聽聞肖勝這話後,老人‘咬牙切齒’的單手撕著肖勝的衣領,在肖勝順勢低下頭之際,前者輕聲細語的來了一句:
“納蘭家的精髓,好的,壞的,你倒是都傳承下來了!”
“人是賴了點,但心眼善良啊。是吧魏爺爺!”聽到這話,老人伸腿直接踹了肖勝一腳,露出笑容的他,故作嚴肅的說道:
“進去換身衣服去。”
“哎,這就去!”就在肖勝離開後,老人迎著對面的屋頂,透過無線電,對守在那裡的斥候低吟道:
“兔崽子,還不滾過來?你把我們的系統都搞毀了。”後者聽到這話,屁顛屁顛的從屋頂竄了下來。透過內道,直接來到了四合院內!
清洗了一番,換了身乾爽的衣裝,抽了根‘劫後餘生’的香菸。此時此刻的肖勝和河馬,邁著八字步,猶如領導視察般,參觀著四局在這裡的聚點。
麻雀雖小五臟俱全,該有設施這裡一應俱全。此時的斥候,正在與他們的‘程式猿’就‘洩密’一事,做著深入的探討。在一旁聽了許久的肖勝和河馬,也沒聽出個鼻子眼來。這種專業的知識,他倆就是門外漢!
好在魏老的召喚,使得兩人算是有了落腳地。在推開老人的辦公室房門後,已經歸來的劉根山和打著繃帶的賀強,此時都尷尬的坐在一旁。
“那麼巧,劉哥和賀隊都在啊!那個那個,若有得罪之處,還望多多包涵。”話雖如此,但肖大官人,還是以一個勝利者的姿勢,直接帶著河馬坐在了魏老的對面。
此時的賀強,已經沒了當初的‘意氣風發’。被肖勝折磨慘的他,臉色還是蠟白如紙。不過,從他臉上並沒有表現出敵意。很顯然,眼前這個男人有缺點,但也秉承北省漢子的豪爽,不拘小節!
“大費周章的來我這,不是為了‘炫富’吧?”
“哪的話,魏老您說這話,作為晚輩的我,就不得不反駁一句了。本來,俺們休假的時間,本就稀缺。好不容易輪到了,又出這事,我們來也是被逼無奈啊!
我們更希望化干戈為玉帛,其實這事,根本就不算啥事。是您老有點上綱上線了!”
“嗯?”迎上魏老凌厲的眼神,肖勝‘戰戰兢兢’的拿起了他桌面上的座機,順勢撥通了一個號碼。
“當然了,作為小輩的我,跟您談條件,那有點越軌。還是讓老爺子說吧!你們應該有共同語言。”
簡單的跟自家老爺子說了兩句後,告訴他自己所處的位置,便把電話交給了魏老!
“老魏啊,年輕人性子急,做事沒分寸,你千萬別倚老賣老啊!”前面一句,還是那樣,後面一句話直接就變了味。
“老賊,你們祖孫倆,真不虧是一個姓的。”
“好嘍,長話短說!一開始的意圖,俺已經滿足你了。不是跟你談條件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