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局前幾道防火牆,是與軍方共用的同一層次的‘頂配’工程程式碼,在一些私密的資料上,才各有分屬的機密設定,作為五組‘小靈通’,斥候當然具備這種資格,利用密碼令進入內部,至於四局的那些機密設定,曾參與共建的斥候,攻破只是時間的問題。
在此期間,發現了不少問題的他,毫不吝嗇的留下了處理方案,場面上再怎麼鬥,那都是‘私事’,在公事上,無論是軍部,還是四局,都不會有任何的私心,畢竟共有著同一信仰嗎。
可謂是把賀強的老底,查了個底朝天,借用現代化手段,以及AK等人的盤查,在確定了這位‘新貴’的具體位置後,斥候直接把資訊交給了自家班長去處理。
一向‘護犢子’的肖大官人,豈能坐視不理自家兄弟被人‘蹂躪’,蛋蛋所遭受的每一項‘待遇’,他都將雙倍的奉還。
在電梯的梯門緊關上的那一剎那,臉上陰沉被‘意氣風發’所替代的賀強,對著那光亮的壁面,整理著自己那一塵不染的髮型,伮起著嘴角,輕吹著口哨,這種手握實權的感覺,著實讓他飄飄然然。
等待了那麼久,蟄伏了這麼多年,便是為了今天的‘一鳴驚人’,只要這次自己機會把握好嘍,劉根山再回來,隊伍也已經牢牢的掌控在自己手中,給你個大隊長的袖標戴又如何,人心所向,絕不是職位就能取代的。
從八樓直抵地下一層,伴隨著電梯‘叮’的一聲開門,邁著輕盈步伐的賀強,從兜裡掏出了一根精包裝的雪茄,邊走邊拆開,時不時把煙體放在鼻角細嗅幾分,盡顯得意之色。
笑容隨著賀強越發臨近自己的座駕,而被警惕所代替,周圍的靜寂,讓他心中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慌感,這是來自於職業習慣的敏銳性,再加上兩名提前下樓同事的車輛,還徑直的擺放在那裡,根本沒有開過的跡象。
空氣中迷漫著一股,剛剛燃燒過的菸草味,可現在四下無人,著實詭異,這一切的一切都讓賀強,不禁打起了十二分精神,單手伸向了腰間槍械,另一隻手果斷的拿出了手機,就在他用拇指滑開頁面,正準備撥通自己同事電話之際,突然間,一片看似細微的刀片,夾帶著凌厲之勢,瞬間劃破了賀強的手面。
吃疼亦使得賀強原本拿手機的右手,渾然鬆開,手機落地的清脆聲,在這片空寂的環境內著實刺耳,支離破碎的手機碎片,散落在地面數個方位,而此時,順勢拔出手槍的賀強,便準備朝著刀片侵襲的位置射擊。
一道黑影,在手機發出破碎聲響時,便已經從天而降,拇指厚的鞋底,在賀強扭頭的那一瞬間,重重的砸在了對方側臉之上,藉助這股對內力道,黑影騰空中,改變姿勢,粗糙大手直接握住了對方拿槍的右手,落地之際,順勢反方向撕扯著對方的右臂。
‘咔嚓,,啊,,’骨骼脫臼的響聲,與賀強那痛不欲生的嘶喊聲,混為一體,霎時迴盪在這個空寂的停車場。
“不過爾爾嗎,真不知道你哪來的勇氣,敢動我五組的人。”一隻手扯著對方的右臂,另一隻手鉗住對方脖頸的肖勝,側頭吐了口吐沫,瞬間發力,猶如提小雞子般,硬生生的把眼前這個不可一世的副隊,提向不遠處他的座駕。
被人硬生生扯脫臼手臂的痛楚,使得臉色蒼白的賀強,額頭上佈滿了冷汗,在對方拉開車門的那一剎那,賀強看到了自己的兩名同事,更是緊閉雙眼的被束縛在車廂內。
“我告訴你,你這種行為肯定會引起不必要的‘誤會’,現在收手還來得及。”在把賀強直接扔進前排之際,這廝還在‘大言不慚’的希望靠身份威脅著眼前這名,明顯經過喬裝打扮的大漢。
“你在動我的兵時,有沒有想過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呢,你還真把自己當人物了,真不知道你們的老領導,怎麼把你提上來的。
說實話,哥混的時候,你特麼的還真就是個小嘍嘍,我還是比較喜歡劉隊長的處理事情的方式,有什麼事,大家放在桌面上談,談不攏再鬥,你倒好,直接欺負俺們沒人是吧。”在說這些話時,直接從對方身上搜出手銬的肖勝,把對方的手臂,生撇至前排座後,那骨骼反方向的脫臼痛感,使得賀強一度差點疼昏過去。
“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。”聽到這話的肖勝,隨即仰天長嘯,單手托起了對方的頭顱,摘掉了帶著臉上的墨鏡,笑容是那般兇殘的盯著對方,一字一句的說道:
“我臉譜的兵,誰動我就跟誰急,在京都能用一兩句話,威脅到我的不少,可你,絕無這個資格。”就在肖勝說這話時,已經從腰包裡,找出了那事先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