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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也是你昨天,貿然問出那句話的深意所在吧。”並沒有為自己辯解的ak,更像是一名說客,繼續闡述著自己的觀點。
“若是普通政治事件,只要大場上過去,得過且過,頭,但這一次,往大了的說,就可能是‘叛國’。”
“叛國,你覺得柳家會做出這樣百害無一利的事情來。”
“他不會,但他的人已經間接在做了,不管出於什麼目的,柳山從中包庇了,而且力度不小,否則,喬老頭也不會來一句:不管是誰,決不姑息。”
“我一直想不明白的一件事,柳山他是真傻,還是有意為之,這事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。”
“人在江湖飄,哪能不挨刀,不管他是被小人矇蔽了雙眼,還是有意為之,就如同你說的,我們現階段要做的,就是趕緊拿到回家的車票。”
“別跟我上眼藥水,更不用旁敲側擊的敲打我,ak,我越來越發現,你有接替喬老頭的潛質了。”聽到這話的ak,淺笑著搖了搖頭,順著肖勝的目光,投向了窗外,喃喃道:
“頭,你不用敲打我,無論我走到哪裡,都不能否認,我是你的兵,以前我是‘臉譜’的兵,以後,我是‘懲戒’的兵。”聽到這話,微微動容的肖勝,側頭望向身邊的ak,兩人心照不宣的沒有再開口,而是右手,緊緊的握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