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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03章 禿子不該說和尚沒毛!

回首之前走過的路,唯一值得慶幸的,便是從未循規蹈矩的行走,安穩的生活最容易禁錮人心,從不冒險的人生,恰恰是最危險的,在命運的賭桌上,不在乎輸贏的人,運氣總不會太差,唯有那些‘心律不齊’的賭徒,才會輸的一敗塗地。

如果非要用一個詞彙,來形容老魏的話,那麼‘沉穩’二字,無疑是最確切的,無論是在何種情況下,你永遠無法從他的表情中,嗅到他的情緒波動,果斷,乾脆是他的代言詞,與納蘭人的‘優柔寡斷’形成鮮明的對比。

繼而,老魏始終留守在納蘭二爺身邊,互補的同時,更互相成長,他是那個年代,算不上出類拔萃的戰士,卻是那個年代,最具備統兵作戰能力的一員,每一次的任務,都由納蘭二爺佈局,真正實施的,就是這個被譽為‘影子’的魏老黑。

事無鉅細,與‘斥候’一樣充當著‘大管家’的職務,可他,要專業的多,他不是那個小組能力的最強的一個,確是綜合能力最出色的一個,如若說,他還有弱點的話,二十多年前,當他義無反顧的把幼子抱走,從那以後,魏老黑真就‘完美無缺’了。

人是感情動物,哪怕是冷血殺手帕克,也有墜入溫柔鄉的時候,當年在京都有兩件事,轟動一時,一個便是肖家二女,同時愛上了一個‘花花公子’,另一個便是被奉為京都白蓮花的劉玲,愛上了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。

前者成就了納蘭二爺的花名,後者則成就了魏老黑的‘冷血無情’,那是個充滿激情,繁花似錦的年代,那也是個一代‘繁花’不再‘繁華’的年代,入主納蘭家的肖珊,徹底歸隱的劉玲,一切的一切,在外人看來,皆是那般不堪回首。

往事如煙,片刻間,稍縱即逝,掐頭去尾,還剩下不過短短几十年的生命軌跡,對於一個男人來講,無數個夜晚,最渴望的不是門庭若市,不是繁華似錦,而是一杯解酒茶,一句暖心窩的嘮叨,一個摟在懷中,怎麼都‘趕不走’的老女人。

木訥與沉穩,總是剪不斷的牽連在一起,不善言語,不懂得表達,成就了魏老黑的沉穩,也註定了他的木訥。

“我想有一個家,不需要多大的地方,兒女雙全,趕不走的愛情,朋友兩三,父母健康。”這是老魏喝多後,最喜歡嘟囔的語言,他很少喝多,卻一喝就多。

酒醒夢碎,醒來後的他,依舊那般‘沉穩’,但有些事,有些人,始終還在他心中。

以前條件不允許,連納蘭二爺都把媳婦扔到普陀山,不管不問,可隨著三代的崛起,逐漸能承擔重任後,半百的他們,真的該歇歇,停停,走走,看看,享受下所謂的天倫之樂。

享受著‘貴賓’般的待遇,一身黑色西裝的老魏,少有的打上了領帶,一項沉穩的他,在勞斯萊斯進入滬市後,變顯得侷促不安,負責開車的納蘭二爺,很少開口,車廂內縈繞著那**十年代眾人熟悉的旋律。

被譽為‘靡靡之音’的鄧麗君歌曲,依舊暖著人心,可此時的老魏,卻無暇聽進去,多少次獨自來滬,遠遠的眺望著她們娘倆,始終不敢‘越雷半步’,深怕驚擾了她們的正常生活,而這一次,與往日不同,他來了,帶著期望和奢望來的。

不知怎麼著,在聽歌追憶的之時,納蘭二爺突然笑出了口,本就緊張不已的老魏,把目光投向了前列的老大哥,詫異問道:

“笑啥,我現在看起來,是不是很侷促。”

“哈哈,侷促就對了,去年我去普陀山接你嫂子時,蛋毛都是直起來的,汗毛孔放大不知多少倍,只是一路上聽這幾首歌,讓我回憶起了咱們年輕時的一些段子,還記得,當初咱們五個光棍一條時,商量著找什麼樣的物件,我跟二哥幾人先後發言,你最後是怎麼總結的嗎。”聽到這話的老魏,突然也笑出了口。

“我一向反對以年齡、是否單身、個人品格、學歷狀況作為對她人的評價標準,天地不仁,以萬物為遊狗,我們也應摒除成見,因此,在評價擇偶物件時,我們提倡的原則是:只以胸大論英雄。”學著老魏當年的口吻,一本正經的說出這番話,說到一半就笑出口的納蘭二爺,望向身後笑容燦爛的魏老黑,繼續說道:

“這話,當初不知怎麼就傳到了小玲子耳中了,第二天,還是第幾天,那妮子直撲你臥室,其他話我們沒聽見,最後一句把我們笑出了內傷,怎麼你不是說‘以胸大論英雄’,難道我不夠英雄,哈哈,艾瑪呀,當晚你就被逆推了,擱在現在,你這可是正兒八經的吊絲逆襲。”越說越興奮的納蘭二爺,拍著大腿,大笑不已,而坐在車後的老魏,目光中閃爍著渴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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