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一時得寸進尺,退一步變本加厲。
在這場關乎‘種族’,是否繼續延續且誰為主導的戰爭中,肖大官人場面上雖說,連連敗退,但內心絕不妥協。
章怡之所以如此‘張狂’,很大一部分源於她與肖勝之間的熟快,拿捏住了他的‘G’點,更有白靜和葛研這‘哼哈二將’的衝鋒陷陣,當然,她也有失算的地方,單就戴沐雪而言,這個‘善良賢惠’的姑娘,是很難做出苟同於白靜那般,‘撕破臉皮’的事情。
唯一在這場戰爭中起到決定性作用的,無非是白媚娘,找到了突破口,對於肖大官人來講,那就不難發力。
瞅準時機的肖勝,並沒有做的太過,而循序漸進的撩擾,看似低頭認錯,豈不知他的猥瑣,藉助天色的黑暗,正在一點點的蔓延。
頗為‘懂事’的戴沐雪,在看到肖勝詞窮後,主動提出往裡走走,並攙扶起身邊的腆著大肚的章怡,後者,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,此時‘無地自容’低下頭的肖大官人,猶如一隻鬥勝的母雞般,緩緩起身。
唯有白媚娘一人知曉,眼前這廝裝得到底了有多像,演技到底有多出色,亦比兩女晚起身少許,順勢站起來的肖大官人,果斷的把自己的鹹豬手抽了出來,但在步調上,緊貼著白媚孃的後身,趁前面的章怡與戴沐雪閒聊之際,突然附耳輕聲道:
“你想玩,俺陪你慢慢玩,有道是,星星之火可以燎原,我倒要看你**焚身時,怎麼辦。”
“呵呵,好搞笑啊,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,。”
“嗯。”就在白靜還準備把下面一句說出來之際,肖勝突然提高了分貝,後者嬌笑的叮嚀道:
“可五根手指頭的手掌,不求人吧。”說完,白靜還示威般在肖勝面前亮起了中指,徐徐摘掉了那枚富有深意的‘戒指’。
留下一絲芳香,快步趕上章怡幾人的白靜,不忘回眸妖嬈的瞥了肖大官人一眼,那**的姿態,著實引得肖勝一身邪火。
不似外面走廊那般幽暗,溼地公園內,高聳的塔燈把公園幾個主要的景區,照的如同白晝,人工湖前,那相隔甚遠的木凳上,不少情侶旁若無人的親密在一起,而隨風泛起水波的湖面上,晚上很少出行的‘鴨子’,兩兩成對。
“這對鴨子好友意境啊,大晚上的不回巢繁衍後代,在這裡亂溜達啥,一個不小心,說不定還被人帶回家煮了吃呢。”多好的意境,因為肖大官人的一句話,著實失了心情。
緩緩扭過頭的章怡,幽幽的說道:
“這貌似是鴛鴦吧。”聽到這話的肖大官人,無可厚非的點了點頭,溼性大發的輕吟道:
“有道是,只羨鴛鴦不羨仙,可從生物學上來正視這句話,絕對是扯蛋。”聽到肖大官人這句話的戴沐雪,下意識扭頭反問道:
“什麼意思。”
“鴛鴦是一夫多妻制,每年最少換一個。”聽聞肖勝這番話的白靜,脫口接道:
“我覺得這句詩沒錯嗎,男人不就羨慕這個嗎。”瞬間內涵的白靜,怔在了那裡,而夾在她倆中間的章怡,用手臂推了推了身邊的白靜,而後面的肖勝,瞬間笑容燦爛的說道:
“古人不欺我也,媚娘啊,原來我們是有很多共同話題的哦。”剎那間,白靜有種被人上套的感覺。
離心計,簡簡單單的一個段子,就把自己瞬間從章怡身邊‘孤立’了,掉在了肖大官人事先設計好的陷進內。
此時此刻也明白其中奧義的戴沐雪,低頭笑而不語,與章怡並排的白媚娘,扭過頭‘幽怨’的瞪了肖勝一眼,微微搖了搖頭的章怡,半天才吐出一句話來:
“大勢所趨啊。”
“章姐,這麼劣質的挑唆,你不會就中槍吧。”
“我只是就事論事,不對嗎。”說完,章怡笑呵呵的望向一眼身後的肖勝,搖了搖頭朝著前方走去。
懷孕這事對於女人來講,是最痛楚不過的事情了,沒‘他’時,整天盼著這廝趕緊從肚子裡出來,折磨的‘老孃’腰痠背痛腿抽筋,可他真要出來,繁瑣的事來,讓你有種再塞進去的衝動。
特別是十月懷胎的中期,對於那些妊娠反應特別厲害的女人來講,折騰的絕對夠嗆,大齡孕婦,體質雖不若,但由於長期工作繁重,生活沒有規律可言,使得章怡在這個時候的反應極為頻繁,抽筋那是正常事,頭暈目眩也時有發生。
繼而,無論是誰與她在一起時,都會注意她的身體,路過溼地公園內的一處公廁,準備一人進去的章怡,被戴沐雪喊住,這妮子是過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