納蘭長空的‘意外’出現,是井邊大和怎麼也沒有想到的。在對方死死鉗住自己的發力的關節,甚至大有捏碎之際,剛剛還囂張無比的井邊大和,不禁把目光投向了另外一端的那名速隱。
被兩名一等一的高手纏住,速隱雖然依靠著詭異的身法和速度,能否勉強的與其兩人對峙,但從技戰術水平以及實力上來講,兩人中的任何一個人都有能力與其一搏,更別說是兩人同時出手。
那鋒利的藏刀,始終別在腰間未有出鞘。直至速隱想要衝破兩人的封鎖時,別刀之人,才瞬間揚起右臂,刀起刀落,只聽一聲清脆的切割聲乍然響起……
‘砰……’右臂與速隱的身體,瞬間分離。手臂不偏不倚的就落在竹葉青前方的不遠處。失去右臂的速隱,也在這個時候失去了平衡身體的支點。另一名夾擊速隱的老人在這個時候,才退到肖勝身邊,剛剛也是他在肖勝落地的一剎那,接住他的。
“妖刀叔,妖刀大爺!你們是不是不能我跟芝蓉燈枯油盡之時,就不會出現?華夏美德尊老愛幼,我平常對你們那是尊敬有加啊,怎麼到你們愛幼的關鍵時候,就掉鏈子呢?”臉色蒼白的肖勝,單手緊摟著半睜著雙眸的竹葉青。調侃的措詞中,多少夾雜著幾分怒氣。
而他嘴裡的妖刀,不是旁人正是一手組建‘死亡軍刀’的妖刀!至於那刀起刀落的老人,正是傳授竹葉青一身武技,並在俄邊境讓肖勝更進一步的藏刀!他們三人都稱得上,肖勝大伯納蘭長生當年的‘班底’。至於那素未蒙面的唐刀,自然而然也是他們中間的一員。
“扯雞.巴蛋,兔崽子我問你,你什麼時候真正尊敬過你老子?張口閉口都是暴發戶……”脾氣極為‘暴躁’的納蘭二爺,在說這話時,腳尖可著勁的朝著井邊大和的胸口捅去。頻率之高,力道之狠,即便是痛覺感官異常微小的井邊大和,都不禁發出了痛楚的**聲。
就在暴發戶剛把這話嘟囔完,不等肖勝開口反駁,持刀屹立在速隱面前的藏刀,少有的開口說道:
“剛剛第一擊,是右手擊在我徒弟的肩膀處。我要你一支右臂。第二擊,隔著手臂是用左手擊中了我徒弟的腹部,我要你一支左臂……”
‘噌……’也就在藏刀話剛剛落音,那不比速隱的速度慢哪裡去的身法,著實讓肖勝張大了嘴角。當肖勝再定神之際,面前又多了一支手臂。
“騰空之時,你又補了一腳,貌似是雙腳踢的……”這一刻,連竹葉青都別過頭埋向了肖勝的懷中……
在藏刀毫不留情的揮刀之際,把這一切盡收眼底的肖勝,不禁肉疼的一驚一乍道:
“我勒個去,這不成了‘人棍’了嗎?芝蓉,你是不顯山不露水啊,有個這麼強橫的後臺,以後你要是在咱家受欺負了,我豈不是很危險?”身體上的痛楚,依舊無法掩蓋肖勝自身的樂天派。對於他來講,現在兩人能還活著,就是最大的奢侈……
“那你還敢欺負我嗎?”面對竹葉青的質問,低下頭的肖勝,輕吻著她的額頭……
同樣把這一切盡收眼底的井邊大和,在藏刀出刀之際,緊閉上了雙眼!倘若不是自己全身心的與納蘭中磊‘博弈’,單從格鬥技巧以及力道上他井邊大和也許不是納蘭二爺的對手,但絕不會像現在這樣敗得一塌糊塗,敗得連一點反抗力都沒有。換而言之,也可以說是納蘭中磊成功牽制了自己的視角,讓他根本無心去警惕周邊。
越想心裡越是寒的井邊大和,不甘的睜開雙眸,死死的緊盯著身前以勝利者的姿態,屹立在那裡的納蘭長空。
此時的他,開始開始敲打自己所部屬這次‘斬鷹行動’的每一個細節。他真的想不明白到底是在哪個環節出現了紕漏……
一場大戰,先揚後抑的就這樣草草結束!當摩軍方的登陸艦以及快艇,呈包圍之勢向這邊駛來之際,站在那裡的納蘭二爺,不禁暴口道:
“這個霍姆斯不厚道啊,說好的半個小時,這連二十分鐘都沒到。還怕被人搶了功勞?一個奧維就夠他升官發財的了!”當井邊大和聽到‘奧維’這個刺耳的名字時,瞪大雙眼的望向暴發戶,後者夾雜著勝利者的微笑,半蹲著身子輕聲道:
“怎麼說川下集團,也是國際上數得著的大財團。做人做事也忒小氣了,就你那一年千百萬的‘賄賂’,打發要飯的呢?你要知道人家奧維可是將軍啊。真噹噹初成立‘百盛’是個擺設啊?泥煤的,實話不瞞你,瞞你也瞞不住你,之所以把你們引到摩納哥,就是為了這一天。
不過相較於其他沿海國度的預算,這裡的成本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