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的肖勝,笑眯眯的對安琪拉說道:
“姑娘,麻煩你先把男人的身體構造研究清楚了,再在我面前談‘感情經歷’這個東西!明明是為開苞的花蕾,非要裝什麼殘花敗柳?你不覺得,你太稚嫩了……”
“你……你什麼意思?”神色慌張的安琪拉,半天才吐露出這麼一番話來,就連已經開始為肖勝盛玉米羹的華美,都頗為驚訝的望向肖勝。
有經驗的男人,是能看出一個女人是不是被開過苞,那也是要從多個角度以及肢體表現中去判斷。似肖勝這種僅接觸了不過了十分鐘,還面對的只有安琪拉正面下,就能武斷的說出這樣一番話,這是太神奇了呢,還是他經驗過足了呢?
安琪拉的慌張是在肖勝的意料之中,但華美的‘咄咄逼人’,是肖勝意想不到的。按理說,似她這個年齡段,而且自身也有這樣的特徵,她不該不知道啊?
“你的父親一定是個虔誠的信徒,而且也一定是個華夏通!或者說對中醫,有著自己的一番理解。”邊說這話,肖勝邊指向了安琪拉的右臂處,此時眾人不約而同望了過去……
“守宮砂……哪怕有了一次歡愉,它都不會以現在這種顏色出現在你白皙的手臂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