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婦,小市民似得,但這就是我,首先我是個母親,以後會是奶奶,我必須著手為我的子孫去考慮。
俗套,也許你不屑一顧,但作為一個女人,在自己的男人,已經‘無可救藥’的時候,我只能這樣,這也是我,唯一笑臉面對世人的理由。”當肖珊以極為平淡,毫無波瀾的聲線,說出這番話之際,納蘭二爺沉默了。
繼續著手中的動作,待到肖珊把納蘭二爺的雙腿,輕柔的放在床上,並蓋好被褥之際,額頭上稍稍布有汗珠的她,端起水盆。想要把她拉著的納蘭二爺,手撐在了半空中,蠕動著嘴角,對於她的話,他真的沒有任何措辭。
“是不是現在才覺得我是個腹黑的女人?以後找女人,別找那麼聰明的了,不然,你晚年不保。”說完肖珊對著暴發戶淺笑了幾分,正準備離開之際,納蘭二爺突然開口道:
“中磊,一直都是我不二的人選。”
“我知道,但中磊的揹負的使命和責任也太多了。我記得我剛出來主持工作的時候,咱媽對我說:不要太把錢當回事,也不要不把錢當回事,它值多少就多少。金錢是一個好撲入,卻是一個壞主子。
這句話我一直記著,而今天我之所以如此在意這一點,是因為我怕有一天,中磊他一去便回不來了。就像你,這些年攀交各界人士一樣,我也想讓他的下一代,有種歸屬感,而不是依附感,知道這些東西,是他爹給予他的,哪怕他已經不在了。。我覺得我沒有錯,寄人籬下,遠不如自食其力來的讓人舒心。”說完這話,肖珊邁著算不上雍容的步伐,走向了遠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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