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間召集他們,納蘭大少兇名再聲名遠揚,那也是建立在納蘭閻王的威懾力上,自己不幹點啥,誰會服氣你呢?
無論是東郊撕馬,還是拍賣會上的裝逼行為,都是在肖勝造勢的一種媒介,說不上殺雞儆猴,但也有敲山震虎的深意。
黑色賓士內,沒有任何表情的洪元,雙指夾著雪茄,貌似到了他們這個層次,倒是都喜歡抽這種跟羊鞭似得的香菸。不過借用納蘭二爺的話說:還是‘狗吊’抽著無違和感。
坐在他身邊是洪元的大兒子洪名,現在老人的產業悉數都交由他來搭理,靠著父輩的關係網,現在他在京都也算是小有名氣,當然只是在他的那個圈子。
“爸,我總覺得今晚這場晚宴,有點鴻門宴的感覺。納蘭大少不親自相邀,反而是讓中磊集團的章總聯絡,這事我。。”
“真要是納蘭長子相邀,就沒緩和的餘地了。有些不來,那是不給章家丫頭面子,若是納蘭長子親自電話,你若不來,那意義就不同了。看不透,真的看不透。。”說完這話,洪元撫摸著自己蒼白的寸發,身子靠在了車座上。
“爸,您的意思是。。”
“看不透,他納蘭中磊現在到底依仗的是什麼,無論是文超,還是劉恆在拍賣會上為納蘭中磊蓄勢,都有很多貓膩在裡面,那些老一輩們,完全可以把責任推卸到小輩的‘不懂事’。模稜兩可,現在最為棘手,對了成蠻子,是什麼態度?”
“成叔與黃家的人走的很近,最近聽說,準備一起在外三環再開一個場子。”聽到這話,洪元冷笑幾分,喃喃道:
“抱大腿嗎?成蠻子啊,小心一失足成千古恨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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