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說你。。”聽到這話,納蘭二爺虎腰一震,聲唄頗高的喊道:
“別自己一身毛,說你老子是妖怪。你也不瞅瞅你自己啥鳥,要不是你老子我,在後面給你頂著,你比我頭疼。”說完,納蘭二爺跟個孩子似得,一把把肖勝手中的煙盒都搶了過來,生怕馬上他走人了,後面幾天沒煙抽了。
“得,我多嘴了。說真的,這可比打仗上前線頭疼多了。不過,你得給我說句,掏心窩的話,你對我小姨,真的還來電?”聽到這話,納蘭二爺半眯著小眼,傾吐著青煙,雙指夾著香菸,緩緩的舉起,頓時在他的臉上,佈滿了蛋蛋的憂傷。
賣弄風騷的說道:
“人生若只如初見,何事秋風悲畫扇。等閒變卻故人心,卻道故人心易變。。。你不懂,你還太小。。憂桑,憂桑啊。”
“什麼羅七八糟的,驢頭不對馬嘴嗎,你知道這詩是啥意思不?小姨要是變心,還能單身半輩子?蛋疼。”就在肖勝說完這句話,納蘭二爺,掃頭給了他一巴掌。怒斥道:
“還疼不?”老子打小的,天經地義,可這一巴掌豁的肖勝是頭昏目眩,力道真大,還真捨得。。
“我就說你小,你不懂,我這叫反喻,就因為你小姨,沒有變心,等了我半輩子,我才如此的‘雞動’,‘人生若只如初見’嗎。”
抿著嘴角的肖勝,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,都說自己‘無賴’,口才極佳,跟老子比,自己還真是太嫩了。冥冥就是張冠李戴,還解釋的這般理直氣壯。說啥呢?都眼淚。
< 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