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淺淺的笑容。很微小,但又隨即收起。
“怎麼,不請我喝一杯?”聽到這話,河馬揚起手臂,躲開了對方的輕撫,對著酒保說道:
“給這位女士來杯威士忌。”就在河馬說完這句話,這名少婦不禁多接了一句:
“最好加冰。”在說完這話時,少婦把香菸含在了女裡,齒間微微張合,舌尖撩擾般頂著菸蒂。
“重口味。”富有磁性的嗓音,喃喃的說出這三個字同時,伸出右手的河馬,‘啪’的一聲為身邊的少婦點著火了,微微低頭的少婦,迎著那燒起的火焰,點著香菸,輕抽了一口,傾吐向對面的河馬。
“你的臉怎麼了?被打的,還是自殘?讓我想想,肯定是偷吃了人家的老婆,被抓姦在床的後果。”聽到這話的河馬,捏著自己的酒杯,沒有開口的一飲而盡,樣子極為豪爽,那餘光卻毫不避諱的看向一旁的少婦。
在河馬放下杯子,還準備再要一杯的時候,這名少婦,夾雜著幾分妖嬈的口氣,輕聲道:
“我家裡也有這樣的烈酒,還你一杯啊。”
“我怕我這邊臉,也被打成重傷。”聽到這話,少婦笑的花枝招展,翹臀離開板凳,手提包就放在吧檯上,沒有去拎,轉身走開。
伸手把酒錢結掉的河馬,為其拎著提包,一般情況下,在夜店裡妹子要是落下什麼東西,就是讓你出門送她一程——有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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