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勝,僅用時三分鐘,便完成了這一切動作。
此時此刻的兩人,早已大汗淋漓,稍加擦拭,順著排氣孔,打量屋內的肖勝,一眼便看到,此時正臥榻在床腳,全身抽搐,臉色蒼白的張茂,此時的他,嘴角泛白,手臂上還扎著一根拇指粗的針管,而坐在床邊的那名女子,正循序漸進的把罐中的液體推進對方的身體。
做完這一切,原本掛在床頭的吊針,被女子拿了過來,在對方正準備扎入他的手臂之際,張茂抓住了對方的手臂輕聲道:
“萬一,我清醒不過來,發怒,發狂,別為了我暴露身份,趕緊撤離!你也有傷在身,不能強來。”聽到這話,那名‘女子’微微的點了點頭,在為張茂紮上吊針後,靜靜的坐在那裡。
已經可以大膽的確定對方身份的肖勝,從腰間拔出一根針管,此時河馬遞過來的藥瓶,湊到了他的面前。
對於隱忍來說,這種藥物可以緩解他的傷勢,可多了的話,便會讓對方處於暴走的狀態,依靠透支生命,而維持著戰鬥力。但一旦藥力過去,便失去了原有的水準,甚至直接暴斃,這跟藥劑有著很大的關聯。
當肖勝做抽完一管藍色液體後,細細打量著下方,等待時機,機會只有一次,只有把這個針管內的液體注入到對方體內,就能造成對方暴走,狗咬狗的事情,就很有可能出現在他們面前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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