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嗎?我也不願意。”
“就沒想過爭一爭?絕對不是風涼話。”
“我聽的出來。說句自大的話,我想爭,我就不會給你任何機會,在你赤膀還未硬的時候,便有機會,也有能力讓你退出。
可這樣做,我會上位,但得到的是一個對我心存怨言的納蘭中磊。現在不好嗎?你有你的責任,我有我的生活。”
“女人沒多少個二十年,值得你這樣揮霍的,說真的,如果我是你,早就認命了,跟現實妥協了。”
“你現在不也是認命了,妥協了嗎?他有什麼好,讓你低頭喊我一聲‘章姐’?”聽到這話,笑容燦爛的陳淑媛,反問道:
“他有什麼好,讓你做出如此巨大的讓步?”
第二次,從見面到現在,第二次兩人這般相視的露出了心底的笑容。
“看過金庸的《白馬嘯西風》嗎?”聽到章怡這話,陳淑媛輕輕的搖了搖頭,等待著聆聽著她的下文。
“我記得裡面有一段是這樣寫得:白馬帶著她一步步地回到中原。白馬已經很老了,只能慢慢地走,但終是能回到中原。
江南有楊柳、桃花,有燕子、金魚。。漢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的少年,倜儻瀟灑的少年。。但這個美麗的姑娘就像古高昌國人那樣固執:那都是很好很好的,可是我偏不喜歡。”說到這,章怡停頓了許久,望向窗外,看著那熙攘的街道,彷彿是對陳淑媛傾訴,又彷彿是自言自語,呢喃道:
“我就是喜歡他,沒有理由!”這句話,當年章怡也曾當著全家人的面,用極為平淡的語氣說出來,只不過那時,她不過亭亭玉立,而現在已經‘人老珠黃’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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