煙對於男人的作用,就好比化妝品對於女人,煙能麻痺男人的神經,化妝品能麻痺女人的神經,抽菸讓人男人精神放鬆,化妝讓女人心情舒暢,可到頭來,煙癮過了,男人該愁還是愁,女人該醜還是醜。沒差別的,都是自欺欺人罷了。。
褪去了濃妝豔抹,遠離了讓人作嘔的勾心鬥角。不再用香菸,紅酒麻醉自己,亦不用違心的劈開雙腿,假裝興奮的迎合那些達官貴人。
聆聽著海水的‘嘩啦啦’聲,遠眺著,那一望無際的海平面。這二十多天的‘軟禁’,卻帶給了寧玲新生般的體驗。
以前那個破爛不堪的小漁村,如今卻成為了小眾休閒,旅遊的場所,吃著閩南獨有的小菜,感受著大自然帶給自己的無窮的魅力,那種心曠神怡的感覺,著實讓寧玲沉醉其中。
雖然被軟禁,但他們貌似沒有限制自己的行蹤,只要在片範圍,任由其活動!海風輕撫著寧玲的秀髮,赤腳立於沙灘上的她,不禁聽到了遠處當地漁民孩子們的嬉笑聲,母性的釋然,是她這段時間唯一的牽掛,貌似知曉自己的這份牽掛,每天都有關於自家閨女的資訊,反饋到這裡!對於那個細心,寧玲是由衷的感激。
自打自己軟禁在此後,從沒有人審訊過自己什麼,亦沒有外界所盛傳的嚴加拷問,充足的自由空間,讓她能隨時隨地的感受到生活的希望。已經不再年輕的寧玲,當然知曉,這種心態正是肖勝所要給予自己的,一旦迷醉其中,不需要他們審問,自己為了追求新生,也會如數到來。。
不得不承認,他的手段很高明,先是利用自己牽制著整個徐家,大動作下的徐家,肯定會露出馬腳,見招拆招。。其次,攻心為上的圈養自己,讓自己留戀上這樣的生活,從而放下芥蒂,與其配合,那樣。。他們更加事倍功半。
一如既往的張開雙臂,仍由海風肆虐著自己的長裙,緊閉上雙眼的她,呢喃的嘀咕道:
“徐嘉憶,我不欠你的了!之所以為你守住這份秘密,是看在孩子的份上。別再傷我的心了。”就在她嘀咕完這句話,猛然發下手的她,對著海平面嘶聲吶喊道:
“徐嘉憶,你就是個王八蛋,禽獸都不如。”喊完,無力的坐在的水面之上,苦笑,落淚!
兩點多的太陽正值毒辣,虛脫般坐在沙灘上的寧玲,透過陽光看到了一道黑影,立於自己的身後。緩緩扭過頭的她,冷笑幾分,輕聲道:
“怎麼?他沒耐性了?提審我?”聽到這話的那道黑影,微微的搖了搖頭,輕聲道:
“妞妞馬上會來看你,你應該不想讓她看到你這幅樣子吧?”聽到這話的寧玲,猛然的站起身,撕扯著那名黑影的衣角,面部猙獰的望向對方,可還未等她開口,那道高大的身影繼續說道:
“我們沒必要藉助一個孩子,來牽制你!只是一個孩子想媽媽了,他的爸爸帶著她找媽媽而已。差不多還有二十分鐘左右,你真的不去梳妝打扮一下?”聽到這番話的寧玲,猛然鬆開對方的衣角,轉身赤腳就往身後的別墅衝去,可跑到一般,突然停了下來,扭過頭望向那道高大的身影,輕聲道:
“謝謝,對不起。”說完,繼續往屋內衝去。聽完這句話的那道黑影,咧開了大嘴,微微的搖了搖頭,隨後對著話筒說道:
“原計劃進行。”這道黑影不是別人,正是提前趕到的河馬。
勻速行駛在省道上的別克商務內,一直在陪著妞妞拉家常的肖勝,顯示出了足夠的耐性,車廂內總能崩發出他那豪邁的笑聲以及妞妞那‘咯咯’的娃娃音,沒了一絲緊張,尷尬的氣氛!各懷鬼胎的兩人,用演技,在掩飾著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!
一直都不曾開口的徐嘉憶,目光呆滯的望向前面那一大一小的身影,蠕動的嘴角,顯得極為乾澀,抽搐的臉頰,挑動的眼角,無不在突顯著他內心的掙扎。時不時回頭的妞妞,會奶聲奶氣的喊一聲‘爸爸’,只有在這個時候,他的情緒才會全部收斂。這是一種痛苦,亦比殺了他更痛苦的掙扎。。
緩緩減速慢行的別克商務,又省道下至公路之上,過了這個小鎮,就到了所謂的長樂漁村,伸展著懶腰,歪頭看了看時間的肖勝,輕聲問道:
“彈頭,咱出來有半個小時了吧?”
“差不多了。”聽到這句回覆,肖勝微微點了點頭,他詢問時間,一來是判斷河馬的程序,抄小道全速前進的話,他應該早到十多分鐘,在再加上鎮上所浪費的時間,足夠他張羅一切的,二來,就是判斷嬌嬌是夠展開了那第二張紙條。。
獨自一人坐在鍵盤前的嬌嬌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