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濺的玻璃渣滓,嚇得那名剛剛還凶神惡煞,寸步不讓的悍婦,尖叫的同時緊捂著自己的賴臉,乍然而響的那句話粗口,使得眾人,再一次把目光都投向了,從始至終第一次站起身的肖勝,這個傳說中,神乎其神的男人。
擁擠的舞池內,小青年們隨著肖勝一步步的前行,主動的讓出了一條小道。在近距離瞻仰這個僅用幾個月時間,便顛覆整個西郊乃至港城的漢子同時,內心不禁被他表現出來的氣場,所深深折服。
緩緩鬆開雙手的悍婦,撫摸著臉角的粘稠物,定神一看,整張臉變得扭曲起來。即便奮力的捂住了臉頰,可濺開來的玻璃渣滓在如此近的距離下,還是劃傷了她的側臉。
“血?我的臉出血了。。”聲音尖銳的悍婦,整個人顯得極為猙獰。而此時已經走到她面前的肖勝,冷不丁的來了一句:
“血?你每個月都見。用的著如此驚慌失措嗎?”說完這句話,扯開笑容的肖勝,扭頭不再去看這名破相等於整容的悍婦,而目光尖銳的盯向田生。
“這跟強子送過來的資料不符嗎?什麼背景啊?啊。。這是哪裡啊?田生你告訴,這是哪裡?”
“聖代,紅星的場子!”
“我當初跟你們怎麼說的?咱不找事,咱也不怕事,來這裡消費,那他們就是咱們的上帝,只要他還在場子坐著,那他們的安全,是所能給予的最基本存在。你情我願,那無可厚非,但若是你情我不願的話,該怎麼做,這還需要我交代嗎?”說完這句話,肖勝從兜裡摸出了一根香菸,很普通,市面上十三元一包的利群。在其含在嘴中之際,站在其身邊的河馬,徑直的幫他點著。低頭,捂火,一氣呵成。這份低調本身就是華麗麗的高調。。
雙指夾著香菸,指向那名悍婦的肖勝,微微蠕動嘴角,凌厲的聲響,再一次響起:
“把你能請到的最大靠山,請到這裡來。否則,你別想邁出聖代的門!既然給你臉,你不要臉,那我就狠扇你的臉。”在肖勝說完這話之際,田生麻利的從旁邊搬了一個凳子,放於肖勝身後,緩緩坐下去的肖勝,輕抽著自己的香菸,側頭瞥了一眼,生起事端的小白臉,輕輕的搖了搖頭,沒多做什麼評價,一個人有一個人活法。。
整個現場的氣氛,近乎讓人窒息!原本響徹的音樂,戛然而止。後臺,前面,一瞬間再一次湧入近二十名赤膀大漢,各個凶神惡煞,把現場團團圍住。很顯然,這些人都是紅星正兒八經的班底。真正刀口上飲血的硬漢。。
“不需要那麼誇張,搞的跟軟禁人家似得。該幹嘛,幹嘛去。我肖勝想留住的人,還真有走過去的!無論是上娛的嚴老五,還是誠然的馬翰空,亦或者晶宮的白家。”當肖勝霸氣肛瘻的說完這句後,那名臉頰已經失去血色的悍婦,知道這一次,真的鬧大藤了。此時此刻,她唯一的依仗,就是她的親哥。。
手忙腳亂的掏出電話,轉過身的她,輕聲細語的嘟囔著什麼,肖勝賴得去聽,也不願去聽!反而,側過身看向,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自己身邊的童彤,揚起手臂掐了掐她的胖臉,寵溺的說道:
“吃貨,咱能再胖二十斤嗎?”
“狗嘴吐不出象牙。”聽到童彤的這番回覆,在場的眾人,皆倒吸一口涼氣。只有肖勝笑容依舊的為童彤撐著面子,只不過原本放在她臉上的大手,滑到了翹臀上,力道稍大的狠掐了一下。只要不是瞎子,都看得出,肖勝對眼前這個女人的寵溺,絕對是由心而發的!
‘咣噹’一聲,前門被人猛然撞開,順著這個聲響,眾人不禁把目光投向了正門處,不知又與哪位高官喝酒的劉強,一身酒氣的衝了過來。瞥了一眼,站在那裡的悍婦,不理會對方主動的喊的一聲‘強哥’,直接湊到了肖勝身邊。
“勝哥,啥時候回來的?”
“剛到,來場子裡溜達一下,就碰到這事,我說強子,你咋混成這鳥樣了。人家直接帶人來聖代抓人。”聽到這番話的劉強,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了,本就是一米八朝上的個頭,胸口的那道刀疤,又延伸到下巴處,此時再加上喝點酒水,雙眸爆紅,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的猙獰。
“你哥呢?”
“在,在路上。”
“三分鐘,趕不到,老子今天劈到他家去。”劉強這聲嘶吼,嚇得那名悍婦,整個人順著屏風滑坐在了地上。哪還有剛才的一點囂張架勢。。
不多會,一名風塵僕僕趕來的中年男子,快速的撥開人群,湊到了劉強身邊,看著坐在地上,一癱不起的妹子,又看了看站在那裡氣勢凌厲的劉強,還沒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