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年頭要想活的無憂無慮,就得記住該記住的,忘記該忘記的,改變能改變的,接受不能改變的。也正是這種精神,讓童彤快樂跟只烏鴉似得,嘰嘰喳喳了十八年,但也正是這種逃避精神,使得童彤在遇到肖勝後,才知曉怨天尤人,遠不如挺胸做人來的更實在。眼前這廝,就是一個典型的大胸控,好不虛偽的說,哪怕是頭母牛,只要奶大,他就飢不擇食,更別說人了。
總覺得能發生些什麼,可每每關鍵時刻,肖勝那張跟吃了大便的臭嘴,卻總會說出一些,讓童彤這丫頭,徹底無慾的情緒來。當時氣的,恨不得拿刀把他大卸十八斷,可事後總會再起漣漪,忽略了他的猥瑣,能想到也只有霸道。
胖嘟嘟的小手,被那隻長滿老繭的大手緊包裹在手心內,原本頗感浪漫的童彤,但總有一種被長輩呵護其中的感覺。這種感覺,使得童彤根本無法正確且直觀面對自己的感情,會為他哭,會為他笑,也會為了他氣急敗壞的幹出瘋狂的事情來,可到頭來,捫心自問這叫啥?她自己也迷茫其中。
金沙江路很長,但屬於午夜繁華的只有西郊那一段路,過了拱橋,基本上都是配套的商業設施,已經新建的居民區。這個點,不少地攤還在營業著,不少開著私家車領著打扮妖嬈的妹子,在這裡繼續蓄溫的漢子,滿口的黃段子,說著一些不著邊的話題,但目的只有一個,今晚總想‘幹’點不平常的事情來。
在肖勝牽著自己的手後,童彤一直都是低頭在走路,少了平常的嘰嘰喳喳,在這個時候,更多流露的出一個小女人該有的矜持,不管真假,肖勝真特麼的不適應。
“喂,吃貨,餓不餓再整點燒烤,啤酒?”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氣氛,因為肖勝的這句‘吃貨’頓時蕩然無存。
惡狠狠的抬起頭,死死的盯著肖勝的童彤,整個人散發出凌厲的氣勢,似笑非笑的肖勝,嘴角有些抽搐,撓著寸發,輕聲道:
“好了,不是吃貨,成了吧。走,整點去,哥剛回港城就尾隨你到聖代,一瓶啤酒沒喝完就出了這等事,餓壞了。胖貨,走吧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這一次不理會即將暴走的童彤,直接單手搭在對方腰間的肖勝,拉著這妮子就往燒烤攤走去,不清不願的童彤,只得勉為其難的順從著對方。
一個正兒八經吃貨的最高境界,就是剛剛還說不餓,但等東西上來後,就露出了她那猙獰的大口,看著眼前一手一串的往嘴裡塞的童彤,肖勝覺得這才是真性子的女人。一點都不做作,在所謂的食物面前,本性暴露無疑。
“不要用這種匪夷所思的眼神看姐,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。為了晚上這一頓生日Party,我連晚餐都省掉了,可誰知道出了這等事,咦,這是什麼東西,吃著好有嚼勁啊。”
“牛鞭。”聽到這話,童彤停止了嘴角的蠕動,瞪大眼睛的看著對面的肖勝,久久不能平靜內心的波瀾。。
“大補,豐胸**,特地為你點的。牛磺酸本來就是豐胸的,一頭牛也就這個部位蘊含的最多。”
“你當我白痴啊,牛磺酸是從這裡提出來的?”
“知道就行,吃吧吃貨。”說完,舉起酒杯的肖勝,邊喝酒,邊掐了掐童彤那張胖臉。直接把鐵釺仍在托盤上的這丫頭,被對方攪得一點食慾都沒有了。破天荒的頭一遭啊!
小城故事多,特別是在混雜的金沙江路,在這個點,總會冒出一些讓人湊熱鬧的段子。就在肖勝和童彤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交談之際,一輛頗為拉風的轎車,徑直的停靠在燒烤攤位前,一名惹著黃毛的青年男子,迅速下車直奔肖勝不遠處的那個攤位。原本還喝的幾分浮醉的妹子,在看到這個小青年後,頓時精神少許,本來跟她坐在一起的那中年男子,警惕的看著氣沖沖走過來的小青年。
又是一段狗血的對峙,兩個掄起袖管的男人,始終只是對立,嘴上的行動不少,但實際行動則遷強人意,看這情形,都頗為忌憚對方背後的勢力,只過嘴癮,卻沒過手癮是真的。
估摸著,陣勢不拉開,兩撥人是鬥不起來了,賴的攙和這事,起身付賬的肖勝,生怕血濺四方,濺溼了自己的俏臉,拉著童彤,匆匆離去。
喜歡湊熱鬧的童彤,時不時的回頭看向那兩個對峙的男人,半點憋出了一句,讓肖勝哭笑不得的語言。
“肖勝,如果有一天你見我和一男人牽手走在路上,正好碰見你了,你怎麼辦?前提是他很強壯,你打不過他,不準備逃避。”聽到這番話的肖勝,很不屑的說道:
“打。。”肖勝堅定而有力的一句話回覆,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