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和人太熟。就知道刀子往哪裡捅最痛。又有多少人的秘密都是被當初自認為最親密最信任的人。最後當成刀子捅自己一下呢。
與眾人那‘惶惶不安’的表情截然不同。立於原地的肖勝。毫無形象的扣著鼻孔。任由身邊的嚴如雪如何拉扯。都不曾移動半步。半眯著雙眼。眸角的眼屎不禁浸出半分。舌尖舔著自己的嘴唇。心裡嘀咕道:
“彈頭。咱可不帶這樣玩的。哥剛有機會裝逼一把。你就直接一棒子打死。當真是廟小妖風足。水淺王八多。這一刀。你捅在哥鳥蛋上了。”
看著肖勝那複雜的臉色。此時站在他身邊萬分著急的嚴如雪。彷彿是從中尋思到了什麼。‘人潮湧動’中。沒一人關注此時肖勝的樣子。這也使他。顯得極為鶴立雞群啊。
“怎麼了。咱們也上前迎迎吧。聽說這個十多歲便鬧得整個廈市雞飛狗跳的二世祖。不是什麼好惹的茬。上一次現身是在廣市。直接把一個參謀長的兒子打的半殘。最後那個參謀長也被人整下臺了。”廣市。參謀長。馬騰飛。得。自己搶老婆倒是為福廣大少。附添了一抹‘榮耀’。牛逼啊。
“如雪。那如果說。我曾經打過他。你信嗎。你知道我脾氣的。那要是倔起來。對方是誰我都不問了。你還準備拉著我去嗎。”聽到這話。嚴如雪整張臉變得有些煞白。身子怔在了那裡。當他聽到大廳內那四起的吆喝聲時。她知曉那個福廣大少已經到了。
“那你趕緊躲躲吧。不然。。”
“一人做事一人當。給我撇開關係就行了。其實也沒什麼好怕的。頂多上個老虎鉗。拔掉幾根手指頭而已。沒事。我要是吼一聲。就不是你男人。”聽到這。嚴如雪真急了。硬推著肖勝。往後臺走去。邊走還邊回頭看看人群到哪了。
“如雪。這樣會連累你。連累你們嚴家的。你要想清楚。”
“你願意養我嗎。”
“嗯。這叫什麼話。天經地義的事情嗎。”本就臉色嬌紅的嚴如雪。雙眸中夾雜著堅定。輕聲道:
“沒有連累不連累這一說。大不了我們遠走高飛。他福廣大少的手總不能伸到蘇北吧。你先躲起來。等過了今晚。我們就回港城。。”不知為何。本來只想開個玩笑。弄個緊迫感出來的肖勝。在聽到嚴如雪這堅定的一番話後。一項‘鐵石’心腸的他。突然有種莫名的感動。
“他是福廣大少。在福省和廣省一手遮天。你這樣做。值得嗎。”聽到這話。本來頻頻回頭。一臉焦急之色的嚴如雪。突然露出了妖媚且讓肖勝倍感的溫馨的笑容。
“我都敢為你殺人了。對於我來說。沒有什麼值不值得。重不重要了。讓你藏起來。只是希望我走後。我的家庭和我的父親。不要太過於難做。若是撇開身份不說。我願意陪你一起站在這裡。”在這一刻。嚴如雪終於敢直視自己的內心。不再彷徨。不再糾結。更不在左右難以取捨。墮落又如何。最起碼我很幸福。。
猛然間低下頭的肖勝。激吻著眼前這個可人兒。這一番發自肺腑的語言。著實讓肖勝覺得。什麼付出都是值得的。唇分。舌離。推開肖勝的嚴如雪。示意他趕緊離開。背過身去的肖勝。撫摸著自己的平頭。碎步往後臺前的休息區走去。今晚。她註定成為焦點。今晚。絕對是她一個人的舞臺。
此時此刻。被眾人擁簇著來到大廳的彈頭。在與身邊的老人攀談之際。不忘四處打量著會場。而當已經回過頭的嚴如雪。在茫茫人群中。看到彈頭那張無比熟悉的臉頰時。她的身子再一次怔在了那裡。是他。那個曾被肖勝當街打的男人。
“嫂子。。”當彈頭。這乍然而起的聲響。震耳欲聾般響徹全場時。眾人不約而同的順著他的目光。他的聲響。以及他那撥開人群衝上前去的動作。看向那‘鶴立雞群’站在眾人外圍的嚴如雪。
霎那間。眾人緊屏住呼吸。眼睛瞪得碩大。大氣不敢喘一聲的望向眼前這個奇葩的一幕。只見一項在外面高高在上的福廣大少。半弓著身子。一臉獻媚的笑容。望向此時也愣在那裡的嚴如雪。這一刻。不單單是嚴如雪本人。所有的人都跌破了眼睛。
“嫂子。福廣大少。什麼時候有個哥。嚴家閨女什麼時候又和廖家攀上關係了。難道是。。。”就在眾人心中的小算盤打的‘啪啪啪’作響的時候。彈頭下面的一句話。徹底應證了他們的想法。
“嫂子。你咋一個人在這。勝哥呢。”
“勝哥。肖勝。嚴家那個自詡上門的倒插門贅婿。”機械般扭過身。目光投向遠處的休息區。此時此刻。解開西裝扣的肖勝。瀟灑的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