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子找抽是吧。給我耍什麼嘴皮子。”
“拜託。我說他好吧。你不高興。該說了。這個沒良心的狗東西。把你忘得一乾二淨。我說他不好吧。得。不是我捱罵。就是我娘被連累。多好的一個漢子。你怎麼就不知道孝敬。她怎麼就照顧不好呢。”肖勝學著肖曼的樣子。還雙手比劃著。逗得肖曼捂嘴直笑。。
“貧嘴。越來越貧嘴了。而且越來越圓滑了。一點都沒小時候好玩了。教你什麼。說什麼。讓你幹什麼。你就幹什麼。敢放個屁。老孃就削了你的小**。。”聽到這話的肖勝。笑容是那般的苦澀。埋頭喝茶。真不敢放屁了。
“提醒你一下。你爹有可能金蟬脫殼。都那麼大歲數了。還不消停。要你幹啥的。”
“噗。”的一口傾吐口中的茶水。瞪大眼睛看向自家小姨的肖勝。輕聲道:
“感情。這麼多年首次跟我媽打電話。讓我過來一趟。就為這事。”
“你覺得呢。還真以為我想你了。”
“沒良心。感情他出去有危險。我出去就沒事。”
“那要你幹啥呢。當神供著啊。”三兩句話。就被堵得一個字也不敢坑的肖勝。憋屈的低下頭。直至再次聽到自家小姨那‘咯咯’的笑聲。才抬起頭。
“明天休假。多少年了。第一次休假。還有點不適應。”
“真的。假的。”
“我大外甥都快被一群老不死玩的不出氣了。你說我這個當姨的還不出門扇他們的老臉。開玩笑。廢了他們。。”看著自家小姨那一本正經的樣子。肖勝著實心裡有些發怵。眼前這個妖精。可是說的出。做的到的狠角。以她如今在醫學界以及京都地位。那真要是找誰的晦氣。估摸著他家也不消停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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