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人碰都沒碰就愛瘋了,而有些人愛都沒愛就睡夠了。:愛瘋了的人,都有一個雅稱‘吊絲’,睡夠了的人,都有一個別名‘高富帥’。
在這個物慾橫流,金錢至上的大潮流下,脆弱的感情,瀕臨崩潰的底線,都如同過眼的雲煙一樣,只存在潛心裡!
你不能過於武斷的評判對與錯,畢竟每一個思想追求不同,有的則是甘願一聲布藝,享受著精神上的愉悅,而有的情願富麗堂皇,違心說出‘我愛你’,享受著物質上的歡愉。
在旁人看來,肖勝對於程的作派,顯得‘殘忍’,畢竟國人同情弱者,憐憫她的現狀!可往前追溯呢?又有幾人考慮過中誠年少時的感受呢?
肖勝很心安理得,曾經自家弟弟想要用感情留住對方,可對方不屑一顧;既然她如此貪婪物質上的享受,那麼肖勝便用金錢把她留在中誠的身邊。。金絲鳥,再美,也只是供人玩樂而已!至於如何面對一覺而起,赤、裸的躺在自己身邊,曾經的女神,這就是肖勝所能的涉及到的了。要麼沉淪其中,要麼心結鬆動。。
這一夜,徹徹底底令酊大醉的納蘭中誠,又如同曾在宿舍裡,所做的那個春、夢般,逆襲了自己的女神,他看到了對方的主動,他看到了對方那讓人沉醉的俏容,渴望與瘋狂來回交織,這一夜,這場夢是如此的真實,彷彿就在眼前,亦彷彿真實的發生。
初哥,醉酒,無休止的瘋狂,都驅使著睏意濃郁的納蘭中誠,一覺到晌午。頭還略顯疼痛,下體仍舊一柱擎天,被呀麻了胳膊,使得中誠,微微挪動著臂膀,那輕吻的嬌嚀吐納聲,瞬間讓睡意朦朧的納蘭中誠睜開了眼睛。
難以置信的面容,難以接受的答案,猛然抽出胳膊的他,瞬間坐起了身。此時,已經醒來的程,眼角還有些紅腫,可那白皙的肌膚,傲人的身段,盡露在中誠面前。
“醒了?”毫無營養的一聲寒暄,卻如同五雷轟頂般刺激著納蘭中誠,瞬間跳下床去,這時,納蘭中誠才發現自己赤、裸的軀體,隨手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裝,躲在衛生間,慌張的穿上後,憤然拉開房門的他,沿著記憶中的路線,朝著不遠處的辦公室衝去。
‘砰’的一聲,緊關的房門,使得程那妖嬈且嫵媚的面容,夾雜著太多的感情。昨夜的瘋狂中,她亦能感受到對方對自己濃濃的愛意,‘程,我愛你。’不止一遍的縈繞在耳邊!
單手拄著下巴,另一隻手輕敲著桌面的肖勝,聽著悠揚的音樂,閉目養神。乍然而開的房門,使得他那原本緊閉的雙眸,猛然睜開,當他看到衣衫不整的納蘭中誠,氣沖沖的向自己衝來之際,不但沒有任何詫異,反而一臉燦爛的笑容。
“可以嗎,精力旺盛,還有餘力嗎!昨晚舒服嗎?圓夢的感覺,是不是要比自己一個人偷偷擼管,更實在?”本就氣憤不已的納蘭中誠在聽到肖勝這番話後,直接繞過辦公桌,雙手撕扯著肖勝的衣領,面容扭曲的看向對方,顫抖的嘴角,通紅的雙眸,看起來是那般的猙獰!
“這些都是你安排的?你用錢?還是用權勢?”面對對方冷冰冰的質問,笑容不減的肖勝,輕聲道:
“我只是給予了她想要的,同樣,我也給予了你想得到的而已。就這麼簡單!你不用虎視眈眈的看著我,我不欠你什麼,也沒人欠你什麼,現在的你,一直拖欠著別人的!
中誠,永遠記住一句話,不要站在自己的角度上去思考問題,有些人想要的並不一定是你現在所給予,你知道她渴望什麼嗎?你知道她心裡想要什麼?一個情願在寶馬裡哭,也不願在腳踏車後面笑的女人,你覺得,你怎麼留住她?”
“那就放她走,走的越遠越好。”
“別傻了,她的存在,是你內心一直邁不過去的鴻溝,女神,只有被拉下神壇的那一天,才最無**。”當肖勝說到這時,納蘭中誠已經緩緩的鬆開了他的衣領,褶皺衣角,被肖勝輕柔的拍整齊了。望著眼前,神不守舍的兄弟,肖勝再一次開口道:
“當哥的再送你一句話,女人再好,再美,能用錢賣到,哪怕是天價,她是也是禽類。不管你是高貴的把他劃分在金絲鳥一覽,還是低俗到‘雞’這一項。她的目的性不是衝著你的人,而是你腰包裡的錢。怎麼看待這個問題,這。。就要看你的心,是怎麼想的。”邊說,肖勝邊點向對方的胸口。
徹徹底底愣在那裡的納蘭中誠,呆木若雞般,沒了表情上的波瀾,許久後,蹣跚的依著桌角。揉著自己的臉頰。
“慢慢來,會有適應的那一天,也會有釋懷的那一天。解鈴還需繫鈴人。。哦,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