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虛驚一場”這四個字是人世間最美好的成語,比起什麼興高采烈,五彩繽紛,一帆風順都要美好百倍,你可懂什麼叫失去,,,韓寒。
所謂的‘虛驚一場’,便如同‘失而復得’般讓人暗暗竊喜,只有在失去的那一剎那,才知曉擁有的滿足感,而無論是‘虛驚一場’還是‘失而復得’,都讓你在短時間內,享受著這份落差。
曾幾何時,面對百盛老人的集體反戈,肖勝顯得是那般的‘無力’,可真正看透了這個局,懂得失去與滿足之間的微妙定義後,他才驟然發現,眼前的一切不過是‘虛驚一場’而已。
但是,寒了的心,想要再暖回來,比登天還難,曾幾何時,暴發戶視劉慶雲為兄弟,在其最窮困潦倒時,力排非議,把百盛大權交到了他手中,可不久前,他的反戈,刺痛了一輩子沒有走眼的暴發戶,肖勝亦能從他那無奈的話語中,嗅到幾分落寞。
樹倒猢猻散,在利益面前,人心亦比刀狠,鋸鈍,割下去的同時,還帶著肉絲,痛徹心扉。
相較於黃浩的‘淡然自若’,原本還熙熙攘攘的休息地,頓時鴉雀無聲,面面相對,有的百盛老人,甚至於身子不禁後退半步,側過身撫摸著拴在柵欄上駿馬的棕絨,並沒有再開口說什麼的黃浩,徑直的站在那裡。
納蘭大少的歸來,已經透過各種訊息以及渠道傳遍了京都,為此不少躍躍yu試的勢力,在這幾ri都顯得偃旗息鼓,沒有以前的高調,畢竟人的名,樹的影,納蘭惡少的兇名,雖比不上納蘭閻王那般名揚四海,可人家是實打實的‘不分青紅皂白’,上層老人可以不在乎這些,可他們這些在大少眼裡如同螻蟻般的人物,心裡就不禁發怵起來。
“劉總啊,您應該對於您這個侄兒,相當的熟悉吧,當年,你可沒少給他擦屁股。”亦比肖勝大不到哪兒去,當年納蘭大少在京都混的時候,這廝南下下海,藉著家裡的關係,確實撈的不少,待到他回來時,納蘭大少只存在‘謠言’中,繼而在他看來,外界只不過以訛傳訛,誇大了對方的形象而已。
而他的這句話,直接與劉慶雲職位相稱,卻與把納蘭大少,稱之為其侄兒,這身份的高低,自然而然,就是突顯出來了,穩定軍心不說,還能提高自己的威望,一舉兩得。
“他所犯的事,我是擦不乾淨的。”
“哦,那照你這樣說,這個納蘭大少,還真有幾分膽sè的嘍,今天,我真要見識見識,這個傳聞中的京都大少。”就在黃浩說完這句話時,剛剛那名去而復返的漢子身後,緊跟著兩道高大的身影,為首的正是肖勝,。
“這邊請,我們黃總,在,。”
“你的廢話真多,這個場子剛建時,我就在這裡玩了,摸的比你還熟。”算不上突兀的一句話回覆,但聲響刺耳,此時兩波人,不過相隔二十米開外,肖勝的一言一語,一舉一動,都落在眾人的眼中。
那名應該狐假虎威慣了的大漢,此時扭頭怒瞪著肖勝,往前半步走的肖勝,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,緩緩的豎起了中指。
“你不夠資格,一條看門狗而已。”說完肖勝直接無視對方,單肩撞開了對方的阻隔,踏步的往前方走去,迎面看到那站在馬前與自己年齡相仿的青年,只是瞥了一眼,隨後把目光投向了站在人群前的劉慶雲。
“劉叔,哈哈,你真在這兒,今天太陽蠻毒的,你咋捨得見陽光了。”面對肖勝這yin不yin,陽不陽的一句話敲打,劉慶雲的臉上,顯露出的,是一塵不變的笑容。
“我怎麼不敢見陽光呢。”
“呵呵,你還是沒一點覺悟啊,咦,這是你的馬,蠻不錯的嗎,高頭大馬,蹄厚,架子寬,爆發力應該不錯,不過,我覺得你這個馬童,搶了你的馬的風采,這小白臉長得,真俊啊。”站在柵欄前的肖勝,指著黃浩,微笑著調侃著,此時在場的眾人,無比倒吸一口涼氣,這廝的嘴也忒毒了吧,單單黃少的這身著裝,就跟馬童扯不上關係。
“哈哈,京都大少,果然名不虛傳,眼拙的很啊。”
“哦,不是馬童,劉叔,不會吧,你說你人心扭曲,那是為了利益,這xing取向不會也扭曲了吧,面首啊,經得起你折騰嗎。”肖勝的話,已經讓黃浩臉sè變得yin沉,可畢竟在社會中打拼了那麼多年,底蘊還是有的。
“大少,這位是黃家的黃少,黃家第一順承人。”
“黃家,艾瑪呀,那可是手能通天的人物啊,幸會,幸會,剛回來混啊,面生的很。”
“確實出來混沒多久,不過,江山代有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