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把丹鳳白露當自己家的肖勝,領著中誠,一把推開了徐菲菲的御用辦公室,此時正趴在桌面上,處理今天事務的徐菲菲,顯然對眼前這廝的不懂規矩,而相當的氣憤,可沒等她開口,這廝竟先聲奪人的吆喝道:
“賣唱的,去跟俺們兄弟倆抄幾個小菜去,不許叫大廚出手,聽老媽子說,你的一手素菜,抄的是相當了得,今哥高興,就試試你的手藝,醜話說在前頭,素食要是不好吃了,今晚哥吃‘葷’的。”邊說,肖勝邊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對方的胸脯,四五兩呢,絕對解饞。
“納蘭中磊,你叫我什麼。”不理會對方的肖勝,扭頭對中誠儼然一笑,輕聲道:
“中誠,你迴避一下,我需要告誡她,現在菊花,為啥還有白sè的,。”說完,肖勝提了提褲子,架子拉的蠻大,一副餓狼撲食的模樣。
見識過肖勝的猥瑣,‘有幸’感受過對方的邪惡,早就對對方恨之入骨的徐菲菲,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眼前這個男人的‘對手’,與對方隔著辦公桌站在那裡,隨後撩起桌面上的檔案,重重的砸向肖勝,還不等對方做出起身追她的姿勢,這妮子已經扭著蠻腰,快速的衝出了辦公室。
還在搖晃的木門,突顯著對方的倉促,叉著腰站在原地的肖勝,露出了猥瑣的笑容,不忘高喊一聲:
“十五分鐘,上不來第一道菜,今晚你就躲得西伯利亞,哥也要吃‘葷’。”好不容易逃出魔掌的徐菲菲,在聽到對方這突兀的一句時,腳底打滑,高跟鞋直接扭曲的掛在腳上,重心不穩的這妮子,華麗麗的趴在了地上,。
瀰漫著煙氣的廚房內,即便抽油煙機‘嗡嗡’作響,仍舊有油氣侵襲著徐菲菲那張俏臉,嘟囔著嘴角,鍋鏟子恨不得把‘蘇泊爾’炒鍋,捅個窟窿,單手掐著著腰間的她,時不時謾罵著那個強盜,土匪,。
一瘸一拐的折回原本屬於自己的辦公室,此時兩個大老爺們,一點都沒節cāo的坐在那裡,親切交談,深更半夜的,讓她一個人服侍著。
“咣噹”一聲,把手中的素菜放在了大理石的桌面上,單手解開圍裙的徐菲菲,恨不得吃了眼前這個男人,四目相對,截然不同的兩種表情,轉身前,徐菲菲把圍裙重重的砸在了肖勝的頭上。
“一起吃點吧,手藝確實不錯,以後夜宵就交給你了。”
“納蘭中磊,別欺人太甚,我說過誰都束縛不了我,姐不幹了。”說完這妮子,咋來,又咋回去了。
望著那氣急敗壞離去的倩影,回過頭的肖勝,與自家弟弟相視一笑,簡單的交談中,肖勝已經把三人之間的關係,正兒八經的闡述了一番,一直對於男女情愛,很是避諱的納蘭中誠,只會傻傻的笑。
酒過三巡,肖勝的‘三巡’亦比中誠的要量大,此時只是略感頭暈的肖勝,望向已經喝了八成的中誠,現在的他,在成功把對方的引入這個話題後,充當著聆聽者,也許是藉著酒勁的緣故,也許是壓抑在心中太久,從未給人敘述過那般,在隨後的時間裡,不曾歇息的中誠,開啟心扉的向自家長兄嘮叨著。
都是瑣事,但肖勝聽到是很仔細,臉上的表情,也跟著他的故事,有所轉變,不苟於自己,在情緒壓抑時,他還能拉著好友喝酒,傾訴,自封了那麼多年的中誠,唯有往自己肚子裡咽,而今天,彷彿找到了宣洩口,想要一次xing說幹,說淨,才會舒坦似得。
傷心之時,堂堂七尺男兒,也會落淚,高興的時候,也會學著肖勝,毫無忌憚的‘哈哈’大笑,唯有談及自家母親時,他的臉上,才會閃過一絲落寞。
“不管怎麼說,從一個女人的角度來講,我媽是失敗且痛苦的,拋開一切的跟著他,二十年才有機會回家。”聽到這話,肖勝淡然的一笑,並沒有直接回答對方,而是輕聲問道:
“聽說你很喜歡看小說經常看嗎。”聽到自家兄長,這番驢頭不對馬嘴的回答,下意識點了點頭的納蘭中誠,雙眸略顯浮醉的望向對方。
“我記得她曾經在書中,寫過這樣一段話:不幸福的女人是掛相的,我們常常說,某女人一臉苦相,其實,你到小姑娘那裡看看,並沒有多少女孩子就是這種相貌,女子年輕的時候,基本上都是天真爛漫的,但是你去中年婦女,就能看出幸福和不幸福兩大陣營,生活確實是可以雕塑一個人的相貌的。”說到這,肖勝停滯了少許,端起了面前的酒碗,重重的與對方撞了一下,一飲而盡,隨後繼續說道:
“你覺得小媽像是四五十歲的女人嗎,說句難聽點,不打扮都能充我姐,打扮了呢。”聽到這話,口中的酒水還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