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愛情觀:“得之,我幸;失之,我命。/ 小說”男人的愛情觀:“得之,我、操,失之,我、操!”第一個‘我、操’是動詞,第二個‘我、操’則就是感嘆詞了。。做到第一個‘我、操’的漢子很多,但真正做到第二個,分手後,以一句‘我、操’泯恩仇的少之又少。。但眼前這位‘爺們’,真正的算得上灑脫中的極品。。
趙剛,二十有五,家室算不上顯赫,最起碼在肖勝這批人眼裡,只能算是暴發戶中的佼佼者。老爹三十年前逃荒從河北單槍匹馬來到北省,硬是靠拳頭在這片民風彪悍的黑土地上,打出了自己的一片事業,各行各業都有涉及,但真正讓他老子發家致富的,還是那數十家,沒有名號的高檔俱樂部。
趕在了時代的前沿,最先把港都地區的俱樂部形式的交際場所,引入北省,引爆了當地所謂上層人士的‘攀比心’。。僅有的老底被他那個闊氣的老爹,揮霍一空。當時屁大點的趙剛,一直不明白,人家做啥生意都來錢,為啥家裡,越來越沒錢?
九十年代初期,空手套白狼的年代,靠在俱樂部積攢下來的關係,藝高人膽大的趙老爹,硬是從當地銀行貸款近千萬,圈下了哈市某區近百畝的地皮,緊接著一條高速橫穿這片區域,好吧,在外界看來,這是典型的走了狗屎運,可內行看門道,頭些年,那上百萬的‘揮霍’換的就是這個訊息,積蓄的也正是這次崛起。。
從那以後一發不可收拾,產業遍佈北省各地,發展至哪,俱樂部就開到哪,錯綜複雜的關係網,使得趙家,迅速一躍成為北省乃至京都新貴。
老子有錢了,兒子當然跟著享福嘍。十六七歲便混跡各大俱樂部的趙剛,也可以說是明星級的大少,而肖勝回北省後,第一個踩的漢子就是他。
兩個保鏢,一個退伍的,還有一個據說把內家拳練到家的漢子,就這樣的組合,還是被當時年少輕狂的納蘭中磊,硬生生的給打斷了胳膊。
“有我在,你只能稱二少。。”也就是這一句話,‘千年老二’的噱頭掛在了他的頭上。
不像其他孩子,被打了找老爹,當時打著石膏的趙剛,硬是糾集了一群漢子,直接去堵肖勝,當時那場景,都不需要語言多去描述的。惡虎難架群狼,放倒近十名漢子的肖勝,果斷逃竄,就當趙剛罵罵咧咧,憤憤不平趕回家時,他才注意到,給他開車的,就是他罵了一路子的肖勝。
當晚被打的胃出血的趙剛,被送進醫院時,臉上掛著的卻是笑容,被推進急診室的那一瞬間,躺在擔架上的這廝,指著把他送進醫院的肖勝,笑呵呵的說道:
“等我好了,還跟你死磕。”當時不顯山,不露水的肖勝,硬是被趙老爹堵在了醫院,可伴著自家臭小子,推進急診室時的那句:
“誰動他,我跟誰急。”一項溺愛兒子的趙跋扈,沒敢動手,也幸虧沒動手,當晚納蘭二爺的出場,著實讓兩名一明一暗的北省大佬,有了第一次強強碰撞的機會。結果不言而喻,父子倆住在了同一間病房,而另外的那對父子,第二天,一前一後去病房探望。
交情就這樣打出來了,從那以後,在北省敢與納蘭二爺稱兄道弟的人不多,但趙跋扈算一個。在北省能與納蘭大少稱兄道弟的也不多,但剛子,算一個。。
有著共同的癖好,有著共同把盡天下妹子的理想,狼狽為奸的兩人,在那短暫四年裡,成為了北省乃至京都的一大禍害。有納蘭大少地方,肯定有他的‘狗腿子’趙剛,大部分都是納蘭大少出謀,趙二少出力,扯著老爹的虎皮,為非作歹。臭名,罵名都是他剛子一人擔著,配合著演戲,納蘭大少英雄救美,都不知道把了幾個妹子了。以他倆為首的北省年輕一派的跋扈圈,風靡一時,但惡名同樣遠揚。。
啤酒換成了白酒,原本熱鬧非凡的地攤前,因為剛子抱拳的一聲吆喝,頓時冷清下來。少了當年的銳氣,學會怎麼做人的剛子,並不虧待人家,該給的錢一分不少,還派專車把幾個想出去樂呵的漢子,送到自家場子內,至於老闆娘這邊,更是給了一筆不菲的包場費。
酒不是好酒,超市裡十元一瓶的紅星二鍋頭,菜,也不是啥山珍海味,大眾吃的起的羊肉串。共幹了三杯,抹了嘴角的兩人相視一笑,基情四射。。
瞥了一眼,趙剛那戴在小拇指上的戒指,微微抬眸的肖勝,笑著打趣道:
“還沒玩夠?沒找物件?”順著自家磊哥的目光,望向自己手指上戒指的趙剛,笑著回答道:
“哥,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啊?對於我來說女人和系皮帶沒啥區別,要是不夠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