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關押了一名重要人士,氣氛則亦比平常更加緊張了一些。一輛黑色的轎車,在停靠在獄門前,匆匆從車廂內,下來一位老人。七旬出頭,鶴髮童顏。。
穿過了一道有一道鋼製的牢門,直達底部的老人,時不時撫摸著那拇指粗的實心鋼管,笑容淡然,微微搖頭。。
“吱。。”緊關的牢門,砰然被人從外面開啟。原本坐在裡面正看書的納蘭二爺,側過頭,當他看到這個老人時,笑容燦爛的喊道:
“喬叔,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坐了?”並沒有直接回答對方話的喬老爺子,拿起納蘭二爺所看的書籍。
“《金剛經》?”默唸了書名後,抬頭看向納蘭二爺,笑著說道:
“早幾年,這般收性的話,早就六道暗勁了吧。”聽到這話,納蘭二爺咧嘴一笑,在抬頭之際,輕聲道:
“兔崽子回來了?”
“已經在路上了。周家丫頭回家了。。”聽到這話,納蘭二爺臉上的笑容,頓時凝固在了那裡。
“長跪十七個小時,貧血,氣虛。昏厥了。。”
“砰。。”頓時,整間屋子僅有的那個木桌,被納蘭二爺,一巴掌拍塌,煞人的氣焰,由身而發。並沒有理會對方怒意的喬老爺子,繼續說道:
“老太君回北省了,她讓我轉句話給你。一切會按最高禮儀承辦的。”說完這話,喬老爺子好不拖泥帶水的轉身離開,而站在原地的納蘭二爺,身子顫抖,流出了少有的淚珠。
十月二十六日,陰曆九月二十二,忌:入宅,入市。宜:祭祀,平道治塗。
二十年未歸的周家小閨女,長跪紅門,直至昏厥。肖諸葛,淚灑車廂,自愧不如!遠在港城的納蘭老太君,匆匆回北。而這一天,從西北駕車歸家的納蘭大少,直撲京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