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年前的納蘭老爺子,用自己遲暮的軀體,為後一代撐起了一片藍天;三十年前的納蘭長生,用客死他鄉維繫著華夏在世上的尊嚴。二十年前的納蘭長空,用自己的滿腔熱枕,向世人宣告:一門五虎將,虎虎生威的納蘭家絕不退讓。
十年前納蘭第三代納蘭中磊嶄露頭角。百場戰役,輾轉世界各地!身上所縱橫交叉的傷疤,成為了最好的勳章。
而十年後的今天,當全身插滿醫療器具,暫且昏迷的納蘭中磊陷入深睡眠之際。在這個國度,在這個被霸權主義侵濁的國際社會,有這麼一道聲音乍然響起:寧惹閻王,不惹納蘭郎!
‘臉譜’,四十年前是英雄,三十年前是豐碑,二十年前是傳說,十年前一度成為笑談,而如今談虎色變!
如若說在國內阻擊隱忍,勉強稱得上‘英雄’的話,那麼赴金三角碾碎隱忍的歹毒計劃則就成就了臉譜的‘豐碑’。如若說孤身去歐,借力打力只是一個傳說的話。那麼赴美阻擊川下上市,則就成就了一段‘傳奇’。
如若說讓FBI吃癟、讓銀狐、石佛倒下,僅僅是個開始的話。那麼在海地的反阻擊戰,則就是臉譜‘封神’一役。
莫愁前路無知己,天下誰人不識君?
當臉譜用二十九年的時間,走遍了自家老爺子、大伯、父親都走過及都不曾走過的軌跡後,誰又敢說‘納蘭無後,華夏無刀?’
雖然表面上遠在西北的納蘭老爺子,對於肖勝的生死都抱以坦然自若的表情。然而,當他得知現在的肖勝已經在羊城接受治療時,不遵從醫生叮囑的他直接拉著柳老爺子喝上了一杯!
兩人不說喝的令酊大醉,但都已經**成。據守在門外的醫生,看到桌前那三四瓶空著的白酒瓶,臉色都嚇白了。
“解氣啊,納蘭老賊這次我不得不承認,你為納蘭家培養出了一個好接班人,為華夏培養出了一名好戰士。”再次端起酒杯的柳老爺子,‘咣噹’一聲砰響了納蘭老爺子手中的酒杯。後者仰脖一飲而盡。
抹掉了嘴角的酒水,七分醉意的納蘭老爺子,擺了擺手喃喃道:“其實中磊能成才,我承認我在武力值方面有所貢獻。但在思想上、價值觀、世界觀上,我一直無所作為!”
聽到這話的柳老爺子,以為對方又在裝大尾巴。正準備罵他矯情之際,納蘭老爺子嚴肅的說道:“他入伍出門執行任務時,我曾這麼跟他說過:到了外面遇到大難臨頭的事情,別急著見義勇為,也儘量別做落井下石的陰損勾當,大可以只做一些景上添花的事情。初生牛犢不怕虎,經常車入險地,身處險境而不自知,背水一戰固然壯烈。可人的運氣哪有那麼好,次次都贏,這人有時候輸了一次,就滿盤皆輸。”
說到這納蘭老爺子又舉起酒杯,泯上一口,繼續補充道:“你瞅瞅你大伯,客死他鄉至今屍骨未寒。中磊啊,殺敵在前,做人可後點,省得樹敵太多。你爹那是無可奈何,你……不需要!”
“老賊你這話說的沒錯啊。有一定做人哲學在裡面嗎!”就從做人做事等方面來講,現在的大潮流,納蘭老爺子說這番話沒錯,而且還很經典。
柳老爺子的回覆,使得納蘭老爺子苦笑著搖了搖頭。擺手回答道:“你知道那兔崽子怎麼回答的嗎?他說,柳家都是秉承了這一道理。也都平步青雲,做大官的做大官,在業內擁有一番成就的擁有了成就。旁人也會忌憚柳家幾分,可出了國門,你再提柳家,誰給你臉!”
“我……老賊,你確定不是借中磊那孩子,來噁心我柳家?”瞪大眼眸的柳老爺子,一身匪氣外露。
而納蘭老爺子絲毫不避諱的回答道:“我想要噁心你,幹嘛為自家孫子拉仇恨?你知道的,我一項有一說一,絕不會添油加醋!”
納蘭老爺子的話,使得柳老爺子苦笑的端起了酒杯。自斟自飲,但臉上卻沒有了那份暴戾,取而代之的是欣然接受。
“然後呢?總不會膈應了我柳家一句,就這麼沒下文了吧?”
柳老爺子的話,使得納蘭老爺子‘哈哈’一笑。在柳家,絕不會出現晚輩質疑長輩的聲音。也正是肖勝的這份‘質疑’,走出了一條,連老爺子們都望而生畏的路。
“不瘋魔不成活!”簡簡單單的六個字,乾乾脆脆的闡述出納蘭家,能屹立在華夏三代不倒的客觀原因。
聽到這六個字,就連柳老爺子都虎腰一震。霎時間,嚼著牛肉的嘴角,幅度也慢慢放緩了幾許。
“那一年他十九歲,才入伍不到一年。偵查‘老虎’連的尖頭兵!那時候,他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