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肖勝剛睜開眼,就看到病房內門庭若市的場景。拄著柺棍的AK,裹得跟粽子似得的斥候。大大咧咧的河馬,同樣颳了光頭的彈頭……
相較於昨晚的虛弱,今早的肖勝氣色好了許多。最起碼挪動身子,不需要再借助旁人的力道。只是按照醫生叮囑,現在的肖勝還不能摘掉氧氣罩和各個儀器。
“頭,你終於醒了。你是不知道啊,在你昏迷的這幾天裡,馬哥他是隔三差五的往你病房裡鑽啊。名義上是擔心你,是想看看你醒沒醒來。實際上是跟兩大嫂搭訕。”一驚一乍的彈頭,直接竄到了肖勝床頭。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著!
“頭,我算知道什麼叫我待兄弟如斷背,兄弟背後把我妹了……”彈頭這補充的一句,直接讓河馬的臉都綠了。一旁嘻嘻哈哈的斥候,拖著打石膏的手,敲了下彈頭後腦勺一下。遠處的AK,都露出了淡然的笑容。
“泥煤的彈頭,我河馬經常往這跑俺不否認,我也不經常往你房間竄嗎?”犯急了的河馬,趕緊湊上前解釋著。
“那是因為我房間的護士漂亮!”聽到彈頭這話的河馬,差點沒把一口老痰射在彈頭臉上。而躺在病床上的肖勝,咧開了嘴角。此時的他,還沒法與兄弟幾人打趣!
“頭,趕緊好起來!屆時,我幫你拎著衣服。你打他……”待到彈頭一本正經的說出這話時,肖勝的笑容更加燦爛。
“我勒個去,好人都讓你當。婊.子都讓我裝?蛋蛋,我問你咱們倆還是好朋友不?”河馬錶情嚴肅的詢問著一毛都沒有的彈頭。
後者思索了些許道:“是!但兄弟歸兄弟,我……”
“昨天我看動物世界,說人和狗是最好的朋友!作為人類的我,與你是好朋友……亞歷山大啊!”無聲無息的反擊,著實讓彈頭詞窮了。
河馬與彈頭之間的鬥嘴,使得肖勝病房內的氣氛,頗為高漲!然而,當陳淑媛端著水盆進來後。原本坐在那裡的幾人紛紛起來。嘴上開著嫂子的玩笑,但在實際姿態上,無不恭謹無比。
“嫂子,為頭擦身上啊?用不用我們迴避下?省得我們自卑……”當彈頭厚顏無恥的說出這番話後,陳淑媛面帶笑意瞪了他一眼。站在其身後的河馬,絲毫沒有猶豫的給了他一腳!
“頭,你看到了吧,平常我在嫂子面前,矜持的連我自己都害怕!倒是蛋蛋這廝,滿嘴跑火車,趕緊好起來!你站在那裡,看著我幫你打他!”河馬這話,引來了在場眾人的鬨堂大笑。
就連把水盆放在肖勝身邊的陳淑媛,都泯然一笑。兄弟幾人字眼裡,處處透露出了想要讓自家班長趕緊好起來的字眼。只不過,他們的表達方式更為另類!
幾人臀部剛挨著東西,推門而進的竹葉青,又讓幾人迅速起來。這一次,就連話多的彈頭,都保持著相對緘默。生怕她那不知道藏在哪的蝴蝶刀,把自己給廢了!
雖然大氣不敢喘一口,但一些必要的禮節還是要遵從。最為坦然的AK,還是習慣了叫竹葉青‘大隊長’。畢竟有過幾次合作,名義上都掛著她的指揮。中規中矩的斥候,隨之張口。剛剛還大大咧咧的河馬,聲音如同蚊叮般。當年,只因在人群中多看了竹葉青一眼,便被打的差點生活不能自理。
這種彪悍的女人,也唯有自家班長能降得住!倒是彈頭,‘初出牛犢不怕虎’,笑眯眯的喊了聲‘柳嫂嫂’,霎時間,屋內的氣氛變得詭異且讓人膽寒。
原本還在笑眯眯的彈頭,望向哥幾個那震驚的面容。臉上的笑容凝固在了那裡,迅速湊到AK身邊的河馬,駕著這尊保命符就往屋外走去。腿腳利索的斥候不甘落後,三人在與竹葉青擦肩而過之際,不約而同的低下頭。現如今連瞅她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。
倒是不知死活的彈頭,扭頭看了肖勝一眼,倍感詫異的反問了一句:“我喊錯了嗎?平常的時候,咱們不都這麼喊嗎?”
差點沒憋出內傷的河馬,殺了一個回馬槍。扯著彈頭的耳朵,就往門外跑!在不甘的‘嗷嗷’叫聲下,彈頭被拉出了房間。房門剛關,先是AK帶頭掃頭給了他一巴掌,隨後的斥候、河馬紛紛效仿!
“大嫂在裡面,你亂咬啥舌頭。他們之間本就是雲裡霧裡,點破了讓頭更難做!”
捂著頭的彈頭,在這個時候頗為委屈的回答道:“一直都這麼拖著,也不是個辦法啊?頭身子恢復還有一段時間,這個期間肯定還有其她嫂嫂來。我現在在咱們班長‘身殘志堅’的時候,把這事捅出來。她們最多彼此之間鬥鬥嘴,只要頭拿捏得到,這事就含糊其辭的過去了。說不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