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 )“蛋蛋這次你手腳不麻利啊,出門兩個時辰,才整了這麼一輛老爺車,說出去,可丟壞你福廣大少的臉啊。”車是林肯車,但年代應該是上世紀的車型,毫無流線型可言,但裡面的內飾卻極為舒適。
駕車的彈頭,聽到後排斥候的這番話,頗為不屑的透過前車鏡瞥了他一眼,隨後嘀咕道:“你懂個錘子,在咱們消失的這幾天裡,整個老美有最初的橙色預警升級為了紅色,只要是邊境城市,哪怕是臨海區域,都有重兵把守,埃爾帕索城是科薩州重點盯住的城市,一輛車大馬路上滿街都是,可有通行證的不超過二十臺。”
聽到彈頭這番解釋,這才把目光投向擋風鏡前列的斥候恍然大悟。
彷彿是為了標榜自己的能耐,在出城的這段路上,彈頭繼續自賣自誇道:“知道不,剛進城的時候,我就與昏迷的咱家班長心有靈犀一點通,出門探風,便盯上了這架老爺車的車主,當地議員,墨籍移民,在兩座城市之間都頗有威望,典型的土皇帝嗎。
為了做到天衣無縫,我整他這輛車的時候,給那老傢伙的晚餐里加了點春.藥,你是不知道啊,他養的那個大洋馬算夠勁,我車都沒開走兩人就天雷勾地火的幹上了,估摸著今晚得跟吃了炫邁口香糖似得,根本停不下來。”
彈頭這話剛說完,瞥了一眼前排車主那老邁照片的肖勝,冷不丁的回了一句:“就是停得下來,也起不來。”
肖勝的話引得眾人露出了久違放肆的大笑,倒是外表粗狂內心細膩的河馬,拖著虛弱的身子擔憂道:“這車這麼刺眼,明天人家直接調取路面監控,不就知道咱們去的方向了嗎。”
“他們只會知道我們離開了,直搗科薩州腹地,一定不會知道,我們去哪兒了,k哥已經把偽裝的路線和撤離的方式都安排好了,親愛的兄弟們,真希望明天的這個時候,我們就能回到祖國的懷抱。”
彈頭的話,讓眾人皆露出了嚮往的笑容,出門在外,九死一生……再踏回祖國的故土,這份心情,不是旁人所能體會的。
但肖勝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,在海陸空皆被美政府封鎖的情況下,想要送出去五名有著明顯‘標記’的東方面孔,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。
“蛋蛋,ak是不是走大使館的路子。”聽到這話的彈頭,先是‘嗯,’了一聲,隨後重重點頭,正準備奉承之時,猛然坐起身的肖勝立刻命令道:“讓他直接在接頭點集合,尾巴清理乾淨,再讓他安排的大使館做做樣子,‘拖’字決是關鍵。”
“嗯,頭,你的意思是。”相當費解的斥候,扭頭望向身邊的肖勝。
後者淡然一笑的回答道:“你說我們還走墨西哥轉道至古巴再回家好不好,前提是,他們順藤摸瓜找到了我們那個聚點,併為此付出慘重代價之後。”
“不,頭那咱們出去不還沒路子嗎。”彈頭扭頭輕聲的詢問著。
“一個好不容易拿到美國國籍的墨西哥人,又經過多年的努力當上議員,還在兩城之間享有很高威望,突然間,因為他的問題,放跑了五名美國政府要抓的重犯,生意、威望、地位、大洋馬……頃刻間,都有可能化為烏有,你們覺得他該怎麼選擇。”
見招拆招才是肖大官人最為牛逼轟轟的地方,審視奪度,一直是幾人逢凶化吉的關鍵所在,依據肖勝先期的計劃,是希望帶著這幫孫子們,在美國境內好好的溜達一圈,趁手給新上任的fbi領導層一個下馬威。
不說讓他們元氣大傷,但也希望能讓華夏在與島國殊死一搏時,老美無暇顧及,但作為一名醫生,對於自己身子目前狀況極為了解的肖勝,知曉如果再這樣拖下去的話,他的存在只會成為整個團隊的負擔。
在彈頭標榜自己的能耐,道出這輛老爺車的來歷以及車主的背景後,新的逃逸計劃逐漸在肖勝腦海裡浮現,完全可以這位在當地頗有威望的議員做文章。
相較於那些刀口上飲血的亡命毒梟,走‘官方’路線的老傢伙更為容易控制,畢竟毒梟們更注重利益,誰給的鈔票多,對他們有利,他們更願意奉獻,而這名議員……則更注重所謂的名聲及地位。
“高,高,實在是高,一進二出,虛虛實實,頭,你這腦袋是啥做的。”一旁的河馬,微笑的奉承著。
側頭瞥了他一眼的肖勝,笑著說道:“如若不是咱們的狀態都不是特別好,我希望咋隨後的半個月裡,帶著你們領略大美國各地風光,半個月什麼概念,就咱們遞出去的那份名單,足以讓這個世界瘋狂起來,但天不遂人願啊,咱倆這小身板,目前看來是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