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刀來美,應該是為了配合肖勝‘大計劃’裡的最後一個環節,肖勝先前還是很希望,能在戰前與他們這些‘老傢伙’見一次面,不說給出什麼實質性的意見,最起碼能在細節上給予完善。
可彈頭這麼一摻和,著實讓肖大官人心裡沒底,依稀記得妖叔也是福省人,應該與廖家交際不小,想到這的肖勝在去的時候,心裡算是安穩幾許。
不過還是苦口婆心的叮囑著彈頭道:“動之以情曉之以理,不該放的屁給我止住,別跟沒見過女人似得,整天‘大洋馬、大洋馬’的,有點出息行嗎,還有,主動承認錯誤,千萬別死扛,好漢不吃眼前虧,廖老爺子再牛逼轟轟,也擱不住老人家不在身邊啊,再說馬上就要去非洲了,真正妖叔的地盤,咱得悠著點,萬一給你套上小鞋,直接把你扔到索馬利亞地區,你連哭的眼淚都沒有。”
見慣了大風大浪,也曾挖了人家的牆角提著褲子被追過幾條街,對於福廣大少彈頭來講,今天這事頂多算是‘操作失誤’,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,他招惹的不是妖刀唯一的閨女。
“頭,我覺得沒這麼誇張,就是逞一時口舌之快,頂多被他揣上幾腳,再說,我敢肯定那丫頭對我有意思,否則誰第一次搭訕這麼輕浮,她還能笑得這麼燦爛,絲毫不避諱的回答‘好啊,’”
有種被天雷灌頂的錯覺,聽完彈頭這話,也懶得再和他搗鼓的肖勝,沒好氣的來了一句‘聽天由命吧,’隨即便閉口不談這事,轉移話題道:“那邊的平面圖你搗鼓出來了嗎。”
“細節很零碎,跟拼圖似得,只能畫出大概,與現有的資料對比了下,部分地方有一定的出入,特別是進入‘小黑屋’那個通道,從資料上現實,那裡橫放了一尊原fbi功勳級人物胡佛的頭像,長寬都有了說是礙著牆,這能大概計算出通道的長度。
然而就攝像頭以及紅外線的間隔距離來推敲,這些計算出的長度,又不符合正常邏輯,這條通道是咱們撤退的主通道,差之毫釐謬以千里……”
“這話你跟我說啊,兄弟,在這方面你可是專業人士。”肖勝的直截了當,使得彈頭撓著頭皮笑的極為尷尬。
“兩天,再給我兩天時間,如果有必要,我親自去踩點,內廳我不好進,外部我應該能混進去,總面積在那放著,剔去夾板,我應該能判斷出哪是對得。”在這方面彈頭的權威性是不容置疑的,畢竟,若不是參加特戰隊,這廝能登上多特蒙德的室內設計大賽領獎臺,對於空間思維,他有著乎常人的敏感度。
兩人就fbi總部的最近進展聊了一路子,待到臨近與妖刀的接頭點時,兩人才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話音,特別是彈頭這廝,一想到自個口無遮攔的約了妖叔閨女開房,頭皮都麻,甚至紮起來。
這是一處位於洛杉磯東部的普通住家戶,處於遠郊,繼而這裡的住家戶大都是獨門獨戶,奧迪車毫無阻礙的駛入敞開的庭院內,還未下車,駕車的彈頭便透過車窗,看到了那名讓自己無比蛋疼的大洋馬。
此時正兒八經的仔細打量,才現這妮子還是有些東方面孔的特點,只不過西方的面相更為濃重一些。
“妖叔年輕的時候也是不得了啊,他長成那樣,閨女這麼漂亮可想而知他媳婦多漂亮,吊絲逆襲,我輩楷模。”聽到彈頭這話的肖大官人,冷眼瞥了他一下,沒好氣的回答道:“有本事你這話,當著他面說。”
“沒本事,我就沒本事了怎麼著。”說完這話彈頭和肖勝,夾帶著笑容推門而下。
“我房間都訂好了,你卻又不敢了,你玩我啊。”閩南話,頗為正統的閩南話,眾所周知,閩南語是國內最難學也最難懂的一門方言,而且白薇說的這般標準,這讓肖勝和彈頭心裡不禁‘咯噔’一下。
閩南語也有地域之分,哪怕就是同一省份不同地區的方言,在音的時候也不相同,妖叔是福省人不假,但他偏閩北口音很輕,可他的姑娘說的卻是正兒八經的閩南語。
“我這人愛逞口舌之功,實際上戰鬥力是不足五的喳喳,白姑娘,您大有人有大量,別太在意哈。”彈頭的一口閩南語說的可謂嫻熟,在異國他鄉能用家鄉話在這裡交談,心裡很是舒坦。
“中磊哥,我爸在裡面等你,還有我唐叔。”聽到白薇這話肖勝打了一個機靈,極具警惕性的望向身邊彈頭。
“六堂會審,蛋蛋,你玩大了。”望著肖勝那誇張的表情,以及彈頭神不守舍的樣子,身子倚在門前的白薇,笑得花枝招展。
待到肖勝與白薇擦肩而過之際,白薇主動上前拉住了彈頭的右手,頗為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