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劣質的手段,這麼安排的主子,要麼腦殘,要麼對你我關係還不確定,臉譜,這是我最後一次放過你,從你進入會場開始,我會不擇手段的抹殺你,你可以現在就尋求一系列的幫助,但我的目標不會改變。”緩緩開口的石佛,語態很平穩,彷彿是在闡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似得。
反觀撓著寸發的肖勝,笑容燦爛如初,沒有絲毫的緊張感。
“等的就是你這句話,說真的,就我們哥幾個來美后,你對我們的‘放縱’,已經讓我很意外了,大恩不言謝,客套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,待我轉身,你便可以開槍。”說完這話的肖勝,大有轉身之意。
而此時,真有點看不透對方的石佛,繼續開口道:“你真的就不怕我放黑槍。”
“如果你是銀狐,我發現這個端倪,我會命人先炸了這輛商務車,也就不會有這麼多的廢話了,可你是石佛,你先禮後兵,我自然不能落了下乘。
家裡人都說,你是個值得尊敬的對手,我說……對於你,哪怕被你抹了脖子,我都能笑著含笑九泉,你不單單值得尊敬,更值得敬重。
如果天堂沒有爾虞我詐……我希望在那裡,與你把酒言歡。”
“你臉譜有這個資格,和我把酒言歡。”說完這話,石佛主動伸出了右手,後者不含糊的緊握,再鬆開時,即為不死不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