斥候,立刻接道:
“絕對不是,這是我給杜鵑買花時,順手給俺們頭買的。”聽到這話的肖勝,轉身就準備踹向斥候,這廝雖然獨臂,但躲閃動作極為敏捷。
“一點誠意都沒有。”嘟囔出這番話,曼陀羅低頭細嗅著花香。
“今晚陪你戰到天亮……”說完,張開雙臂的肖勝,直接把曼陀羅擁在懷中,仍由她如何掙扎,這廝就不願鬆開。
“哎呦呦,剛才誰說秀恩愛的都得嗝屁啊。”經杜鵑花這麼起鬨,反而不好意思的曼陀羅,還是用力的推開了肖勝。
“一身的臭汗味,先去洗個澡。”
“全身都是傷,我怕見水發炎了,你是老醫師了,要不你幫我,這樣安全性高些。”肖勝這話剛說完,那邊斥候就嘟囔道:
“哎呦呦,媳婦我這手臂疼的啊,來來咱回房間你幫我看看。”
霎時間,原本喧鬧的客廳變得沉寂,一對朝著東臥,一對走向了西臥,一對直奔浴房,一對直接寬衣解帶。
忽如一夜春風來,千樹萬樹菊花開。
對於相愛的人來講,肉體上的追求,不過是為了附添精神上的渴望,想要不是那份激情,而激情之後的那份相擁而睡,女人渴望著男人的懷抱,男人奢望著女人的溫柔似水,一個想要依賴,一個願予依賴,如此簡單,又如此不簡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