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咣噹……’伴隨著肖勝單手直接把對面大佬,狠狠的按在的桌面上。刺耳的撞擊聲乍然而響。原本握在他手中用來吃飯的木勺,霎時間直接透過對方的脖頸插入這位大佬的支氣管內。這突兀且又瞬間發生的事情,讓在場的所有人,都怔在了那裡。
沒有狗血的王八之氣震撼全場。強行裝逼的代價,就是讓比你人數更多、勢力更強、更牛逼的漢子們‘蹂躪’。
本身所持有的各項‘天賦技能’,這個時候也都已經被遮蔽。只得靠蠻力的肖大官人,陷入社團分子的**大海之中。
肖勝表現的越生猛,他越是自信。這廝堅信黑龍會,絕不願意看到一名缺胳膊少腿的冢本大郎回到歌舞伎町。勢必會在火候差不多的時候,出面制止……
正如他所預料的那樣,待到暴亂愈演愈烈之際。那些個憑空消失的獄警再次如‘英雄’般降臨。左手盾牌,右手的膠棒,逢人便打。霎時間,把深陷人海之中、滿身鮮血的肖勝拉了出來。
‘保外就醫’,這是一項造福多少富家子弟的法律法規。是突顯了當局的‘仁義’,卻也給予了那些律師鑽法律空子的條例。
陣雨洗刷著獄外城市,當一輛急促的救護車,呼嘯的進入監獄之際。被抬上車的肖勝知曉,自己新的生活,才剛剛開始。
象徵性的全身插滿了醫療管子。當救護車真正駛出監獄範圍後,猛然坐起身的肖勝,一臉陰沉的拽掉了這些無用的存在。本就赤.裸著上身,猙獰的紋身,使得一旁的醫護人員無比望而生畏。唯有那駕車的司機,在這個時候喃喃道:“前面路口,山本先生在等你。”
山本騰一,黑龍現任第一人。他的親自接待,多少讓肖勝感到有些意外。雖說冢本大郎算得上社團骨幹,但若是說有讓山本藤一親自接待的資本。肖勝打心眼裡,還是覺得不真實。難道情況有變?
救護車的後蓋,被人從外面拉開。幾名典型社團打扮的黑西裝男,撐著黑雨傘,在迎上肖勝那冷厲的目光時,不由自主的低下頭‘嗨’了一聲。隨後一名中年男子,湊到了車後,輕聲道:“冢本君,社長在等你。”
聽到這話的肖勝,撫摸了下自己腫脹的側臉。惡虎也難架群狼,更何況在他現在的身份,不適合使用自身固有的個人能力。但這口惡氣,始終埋在肖勝心中。
腳上還踩著在監獄內的單鞋,救護車所停靠的地方,又是一處‘凹’地。不知是對方故意而為之,還是不小心的結果?
一腳踏進了窪地內,雨水迅速埋沒了肖勝的雙腳。幾名保鏢所打的傘,貌似沒有起到遮風擋雨的作用,使得肖勝臉上、身上迅速沾滿了雨水。
在這個過程中,望向對方的肖勝,迅速腦補著眼前這個中年男子的身份。井邊一和,山本騰一的智囊,俗稱的‘大管家’。肖勝堅信,監獄那一齣戲,一定不會是出自山本騰一之手。而是眼前這個大管家,幫他出謀劃算並且張羅的。
微微往前走了兩步,在即將與井邊擦肩而過之際,突然停下來的肖勝,望著前方若有所思的反問道:“井邊君,我很想知道獄中的部署,是不是出自於你手?”
“是……”井邊一和毫不猶豫的回答道。
“就不怕,我直接被那群畜生給弄殘了嗎?”絲毫不退步的肖大官人,繼續追問道。
“就當……你為組織獻身了……”
就在井邊一和說完這話之際,猛然出手的肖勝,按住對方的後腦勺,朝著後車廂處,狠狠的撞擊。身邊的黑西裝保鏢們,拼命的拉扯。但肖勝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。
黑色雷克薩斯的車窗,緩緩的落下。一位約摸六旬的老人,望向暴走狀態下的肖勝。臉上沒有任何表情。但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一名男子,輕聲詢問道:“社長,需要……”
不等他開口說完,這名老人露出了猙獰的笑容,伸手製止住了他的話。
“腦子不笨,還敢拼命!黑龍會中興之才啊。”
“那萬一冢本君,他出手太重……”
“放心好了,他看似在拿井邊君發洩,實則是在向我表達不滿。也確實,我不該懷疑每一名組織骨幹們的忠心和血性。但事實又告訴我,確實有這麼一批人,失了銳氣。才讓川下人對我們失望,才讓山口組、黑手黨趁虛而入。讓前面那輛車留下,把冢本君送到府上。這輛救護車……就直接拉著井邊君去醫院休息一下吧。走……”
待到老人說完這句話嗎,雷克薩斯調頭遠行。而留下的那輛皇冠車緩緩的停靠在了肖勝身後。車門開啟,一名曾跟著冢本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