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目前自己在島國的情況及部署、路線,肖勝簡明扼要的向幾人敘述了一遍。同時也定好了總基調,想要真正接觸到‘隱忍’這個組織,就必須成為川下次郎的上座之賓。
“頭,從資料上來看,哪怕這個川下晴子再討他爹喜歡,以川下次郎的性格,絕不會讓她插手這些事。兩個人兒子,從目前來看是一個主內,一個主外。身體不錯的川下次郎,肯把家族生意交給他們倆,但唯獨隱忍這方面一直都是他一個人在做。你這個路子有些崎嶇啊!若是上頭給的時間長點咱也能等了,可現在……”
作為幾人的大管家,斥候的洞察能力絕對超群。但就後手而言,AK看的更為直觀一些。繼而,輕聲回答道:“若是川下次郎重病了呢?咱頭是中醫,能救人也能傷人。”
聽到AK這話的肖勝笑得無比燦爛。隨即說道:“這些都是後話了,川下次郎一直心律不齊,靠著藥物和理療維繫著身子骨。想在這方面做手腳很容易。”
“可即使他倒下了,川下家族還有那些老傢伙把持著,會把隱忍這一塊業務放下去嗎?”肖勝剛說完,河馬便開口詢問道。
“那如果川下宏仁成長的足夠快呢?你剛剛沒聽咱家頭說嗎,川下次郎有意把涉黑、涉私的這一塊交給他小兒子打理。如果咱們頭一旦被這個川下次郎吸納,勢必會放在川下宏仁身邊。力攬狂瀾這事……沒有,我們可以演一出嗎!頭你說我講的對不?”
‘邀功’的彈頭,嘻哈詢問著。微笑著‘嗯’了一聲的肖勝,隨即說道:“我說了,這些都是後話。現在我們首要把眼前的問題解決了。”
“頭,不就是個黑手黨的分支嗎?咱們在歐洲、美國折騰的他們黑手黨還不夠嗆?給我一把衝鋒槍……”
“就說嗎,無論男人還是女人,都是胸大無腦!你瞅啥馬哥?你要是能找到我在哪,我叫你一聲哥。就你胸肌最生猛,就你腦子最不好使。你丫把事都辦乾淨了,還要頭幹啥?咱現在的身份是僱傭兵,能力吊炸天了都無所謂。可咱頭,現在還有一個名字叫‘冢本大郎’。我就是再在監獄了苦修了三年,能有單槍匹馬把黑幕長佑挑下馬的能力?”
“我們只是輔助姿態,幹好我們僱傭兵的本職。咱們的僱主叫山本騰一,他沒讓咱們去殺黑木長佑,咱們要是貿然去了,剩下的佣金你給啊?”
“我給就我給。不就二三十塊嗎。”傻的可愛的河馬,其實不是看不透這個道理,而是懶得去深思罷了。腦子不靈驗,但不代表他看不到這麼遠。真把自己仍在部隊裡,照樣也能混得風生水起。
“就是彈頭所說的這個理!山本騰一請你們來,僅僅是為了保護我而已。你們不要貿然出手就行了。剩下的我利用手中棋子去安排!斥候,以後你跟AK在暗處,讓彈頭和河馬陪我在明處。很多事我需要你私下裡用技術給我解決,經常不著家的。”
聽到肖勝這話的斥候,重重點了點頭。不管怎麼說,時隔大半個月後,兄弟幾人又重新聚首,是值得慶祝一番的。但礙於身在虎穴,這種‘慶祝’也就顯得簡單。
歌舞伎町因為五十萬美金的暗花炸開了鍋。得到這一訊息的三井酒店,吸取了上次肖勝被襲的教訓,特地為他在酒店的住處,安排了多名明哨暗卡。但只要肖勝出了酒店,就不是他們的職責所在了。
也正是因為三井家族規規矩矩辦事的風格,才使得島國的各大社團,對他們相當有好感!
明知被針對的‘冢本大郎’,依然活躍在歌舞伎町內。有渠道的人都已經知曉,山本騰一為了保這名後起之秀,特地為他請了保鏢。凶神惡煞的河馬,一絲不苟的彈頭,單就從兩人的身板上看,就不是個善茬。
本就在前往醫院的路上,繼而黑木下弘也就被及時送到了搶救室。算是救回來一條命,可至今仍處在重度昏迷中。誰都說不出,這到底是誰在背後使得鬼。肖勝有嫌疑,但也是受害者。
可江湖就是這樣,如果有人想找你的事。你就是放個屁是臭的,對方也會以此為理由向你宣戰。更何況這次黑木長佑借用的名義是為兒子報仇呢?
一時間,歌舞伎町風雲湧變。如若是在其他地方,早已開打了。可歌舞伎町是哪裡?新宿區對外最為‘來錢’的區域。別說當地警局不願意了,就連島國的特工部門,都已經派人來調停。
但說話都留有了餘地:“你們就是有解不開的恩怨,也找個沒人的地方解決。若是敢在歌舞伎町生事,你後面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們。”
雷聲大雨點小。看似此時被壓了下來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