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完肖勝這番話後,面部表情先是僵硬,隨即又舒展開來的伊娜,捂著嘴角‘咯咯’的笑個不停。貌似西歐的女人,在身材上都有著一定先天優勢,即便已經‘殘花敗柳’的伊娜,在笑的時候,胸脯兩塊肉還此起彼伏。看的肖大官人,就有種上去質問的衝動:
“你穿這麼少,沒人告訴你有裝嫩的嫌疑嗎?”二八的姑娘渾身顫,那叫誘惑,你一個都快五旬的大嬸這樣,落在旁人眼中,總有一種‘為老不尊’的意思。一看就知道不是啥正經人……
心裡嘀咕歸嘀咕,肖大官人在臉上,還是未表現出內心的‘厭惡’之色。出來賣,屁股就得朝外。有些東西的存在,你即使看不過去,也得硬著頭皮‘裝’下去。
“怎麼?大嬸你是在質疑我所說的話?”露出玩味笑容的肖大官人,輕佻的望向對方。而收起笑聲的伊娜,喃喃道:
“我豈敢啊,只是覺得你過於神經兮兮了。要知道這是在馬修莊園,你是我請來的貴客。沒人膽敢在這裡動你一根汗毛。還有,請注意你的措詞,你可以稱我為女士或伯爵夫人。至於‘大嬸’,我很是不喜歡。
要不是還準備和你談合作,我真想把你的嘴撕爛……”言詞雖然冷冽,但語調卻極為舒展。讓人聽起來不似是在威脅,更像是調侃。可肖勝知道,對方是在用這番姿態,提醒著他的輕浮。
“榮幸之至啊,能得到伯爵夫人的庇護,我想我肖勝在里昂,應該跟螃蟹似得橫著走。可伊娜女士,我想你沒理解我的意思。我說的不安全,不單單是指我個人,還有您和馬修家族。”
肖勝的這一番話,徹底讓伊娜臉上的笑容,凝固在了那裡。許久沒有收神的她,死死的緊盯著對方的眼神,想要從肖勝的目光中,掂量他這一番話,到底是暗指何意。
然而對視了許久,隨著肖勝的表情,越發的篤定,伊娜才冷冷的回答道:
“你知道的,飯可以亂吃,話不能亂說。我真的很難想象,在里昂還有誰敢對馬修家族動手,你嗎?有這個膽色,可於情於理都不會啊……”
“有一種‘瓦解’叫‘內鬥’,有一種‘基情’叫‘外戚’。馬修家族的強大毋庸置疑,可馬修家族真的如同外界所盛傳的那樣鐵板一塊嗎?不盡然吧?”當肖勝把話如此直白的說出來之際,伊娜輕拿酒杯的右手,突然緊握數分。不等她開口,肖勝繼續補充道:
“我不是個喜歡拿生死開玩笑的人。幹我們這一行的,不怕死,卻忌諱以此為調侃的話題。我是‘臉譜’,我為我自己剛剛所說的話負責。
許爾勒認識嗎?教廷激進派代表人物,吉魯在外最大的武力支援點。貌似今天的邀請名單裡沒有他吧?可他卻帶著人浩浩蕩蕩的出現在了莊園外圍。這事你知道嗎?亨特知道嗎?而負責內勤和安保的是誰,我不說,你也該知道吧?”
掂量一番,當機立斷的伊娜,瞪了肖勝一眼,隨後惡狠狠的說道:
“如若讓我知道,你所說的這些,有一句是假的,我一定不會放過你……”
“呵呵,好心當成驢肝肺了!查一查又不費事,假的只說明我這個人是‘陰謀論’的追隨者,可若是真的,你和亨特豈不是賺大了?
一本萬利的生意,你既然還如此恐嚇我?嘖嘖,早知道就讓你們內耗,說不定那個時候,我就還有可乘之機呢。
一個強大的‘中立方’,很有可能阻斷我前進的步伐。可一個‘內鬥不止’的‘中立方’也許更需要我這樣的強力外援。
你可以不信任我,但請不要威脅我……我不介意借東風,加把火。”說完這話,肖勝高舉著酒杯,隨後一飲而盡。看到肖勝這番姿態後,喝完手中酒水的伊娜,第一時間轉身離開。
霎時間,肖大官人身邊又無一人!與肖勝幾人一同進入會場的,還有駕車的彈頭。在看到自家班長身邊終於沒有旁人後,後者快步湊了過來,一副作死的表情道:
“頭,今天這裡的大洋馬不少啊,還有不少是我中意的型別……”說到這,就沒有下文了。迎上彈頭那淫.蕩的笑容,冷笑兩聲的肖勝,拍了拍彈頭的肩膀,喃喃道:
“忘了告訴你了,今晚配合我們行動的不是龍組的人。而是海外四局的,你是知道的,這一屆的四局精英,都與艾華或多或少有著聯絡。而你當初為了追她,整出了這麼大陣勢,也算是明星人物了。
這你該知道,今晚我為啥帶你不帶河馬了吧?對,沒有錯我擺了一刀,讓你看的心癢,卻無處發洩。
最好祈禱一下,剛剛你與那個小妞勾肩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