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要比你向我反饋的還要狡詐……”亨特嘴裡所說的‘他’,顯然指的就是肖勝本人。面對自家兄長對肖勝的‘高評價’,露出嫵媚笑容的伊娜,輕聲回答道:
“有勇有謀,還有背景和勢力……與這樣人的交惡,實屬不明智!剛剛在與帕克的交談中,我才套出一些實情。這個‘臉譜’不是因為費爾,才非要對吉魯趕盡殺絕的。就他個人其背後的組織,對於吉魯是‘零容忍’態度!”
眼裡容不得沙子的普利,在伊娜還未說這番話時,便氣洶洶的離開。半眯著眼睛的亨特,也沒有去攔他,而是讓自己的副手尾隨其後,別在這個節骨眼上戳了他們的眉頭。
聽完伊娜的這番話後,倍感詫異的亨特,腦海裡不禁蒐羅著關於‘臉譜’的個人資料。自打他來摩後,並未與吉魯直接接觸,為數不多的衝突,都是以利為軸心。
“零容忍?他們倆之間有這麼大的仇恨?按理說,古力跟他的仇恨應該更足些……”面對自家兄長的詢問,也並不知實情的伊娜,微微的搖了搖頭。
一臉深沉的亨特,在沉默少許後,篤定了說了一句:
“查一查,如果查不到,就說明吉魯攤上大事了。”聯想到肖勝所持有的背景,伊娜重重的點了點頭。
而此時早已退出主廳的普利,頭重腳輕的朝著外院走去。亨特的‘強勢’,伊娜的‘譏諷’,以及兩人‘親密’的舉止,都深深的扎入他的內心。在這一刻,吉魯的那一番‘提議’乍然持續不斷的縈繞在腦海裡。
站在莊園的匝口位置,緊握拳頭的普利,彷彿做了什麼巨大的決定似得,依然決然的朝著吉魯所處的位置走去。而在看到普利並未朝著肖勝等人到訪的前院走去後,亨特所派遣的副手,識相的停止了跟蹤。
再怎麼說,內部間的矛盾,也僅僅是兄弟間的事情。他一個外人,能做的就是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務。但也不要太越軌……
馬修莊園絕對稱得上‘敞亮’,從入口至核心的區域,山路十八彎般又行駛了近十分鐘。這不禁讓坐在車廂內的肖勝,又對馬修家族的‘**’程度有了新的認知。
古歐風城堡式建築,成為了唯一樹立在莊園內的高大建築物。幾十輛高檔的轎車,僅僅是停靠在建築的外側,莊園式的庭院內,不少盛裝的渠道商們,在馬修家族核心人員的招待下相互寒暄著。
而當肖勝等人所乘坐的勞斯萊斯,徑直的穿過‘禁錮’,直接停靠在庭院前時,眾人紛紛把目光投向了這裡。
車裡到底坐著‘何方神聖’,敢直接把車停靠在正對大門的紅毯前。這是要馬修家族的族長亨特親自接待的節奏啊……
就在眾人把目光聚集在這輛價格不菲的勞斯萊斯之際,城堡建築的出口處,突然有了一絲騷動。待到眾人把目光轉向這方時,赫然看到一身盛裝的亨特,在伊娜的陪同下,大步流星的沿著紅地毯,走向停靠在那裡的勞斯萊斯。
沿途中,亨特時不時與站在一旁的渠道商們打著招呼。而此時,在侍從的引領下,已經下車的肖勝、華美以及費爾,‘乾巴巴’的站在車前。
老奸巨猾的亨特,利用與渠道商寒暄的時間,打了一個時間差。剛好把肖勝等人涼在了那裡。他也以此作派,間接的告訴在場的眾人。我出來迎接他們,不是本意!
有的人看的明白,而有的人還傻傻還分不清楚。私下裡議論著眼前這個兩男一女到底是何等人物。肖勝是最近剛躥起來的‘煞神’,對於末世卡門的‘公主’眾人多隻知其名為見過其人。至於費爾,當初了吉魯為了阻止他上位,制約他的威望,更是把他唔得嚴嚴實實。而今天的集體亮相,確實讓人有些認不清他們到底是誰……
等了約摸一分鐘左右,‘姍姍來遲’的亨特,在迎面走向肖勝時,上下打量著這被傳得‘神乎其神’的煞神。雖然掛著笑意,但這份笑容的深處,卻夾雜了幾許的陰柔。
說實話,肖勝特別不喜歡與這種心裡極度陰暗的名‘企業家’打交道。花花腸子能繞地球一圈不說,嘴上稱兄道弟,背後戳你一刀的事,他們也幹得毫無負罪感。說白了,就是沒有安全感。
時刻提防著他的每一個動作,每一句話,稍不留神就掉進他所設下的陷進內。本來生活就不容易,還特麼的活著這麼累。這是肖勝極度抗拒的。
“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,這位美麗的女士,應該是末世卡門的公主威廉女士吧?百聞不如一見,確實很漂亮……”單從禮節方面來講,亨特率先與華美交談,這並沒有任何不妥,反而顯得他很紳士。不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