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待會我可能領銜主演這部動作片,屆時你只需透過車內的這個影片,便能看到全景。三更半夜的請你陪我在這瞎折騰……我的用心良苦,我不說布蘭特長老也應該懂得。
相較於教廷在當地發展百年的底蘊,無論是我這個外來戶,還是末世卡門,都是無法睥睨的。在明、在勢,我們確實有諸多地方,不如貴組織。但在暗、在力,我想我們還是能扳回一些劣勢。
拋開我身後那複雜的關係,但就我現在直接能調動的力量,不說教廷抱頭鼠竄吧,那也會顧頭難顧尾。
從多個角度來講,於情於理我們都不該站在敵對的立場上……也許某個‘偽君子’的擅作主張,破壞了我們與貴組織之間的這份和諧。
如若是小事得過且過,權當一次玩笑。可他是實實在在的起了殺心,而且透過各種手段和運作,已經在動手了。我想,換做是你……也無法坦然釋懷吧?”面對肖勝的詢問,並未有開口的布蘭特,扭頭望向對方。
儼然一笑,扭過頭的肖勝,在透過耳機聽到彈頭他們已經到達指定高地後,目光投向窗外的嚴肅道:
“人……我可以不親自動手,但我必須要一個說法,或者我滿意的結論。”
“你這是在威脅或者說脅迫我?”聽到這話的肖勝,微微一笑,喃喃道:
“布蘭特長老,大道理你都明白。也希望你能權衡利弊,不要逞一時的豪邁。我知道,對於貴組織的長老團和仲裁團來講,軟禁、禁足一名亞歷山大人不難,可要解決擁有這個姓氏且還是現任掌權者,卻不易!
你所有的堅持,無非都是在維護‘亞歷山大’的榮耀和尊嚴。其實你心裡也明白,在這件事上孰對孰錯。
有些事實,你比我看的遠。”說完這話,肖勝把軍刀重新塞進腳踝處,在伸手正準備推開車門之際,背對著布蘭特,長嘆一口氣,再次嚴肅道:
“1932年,美國第一任黑手黨教父在被逮捕入獄後,留下三句被國際黑道奉為‘聖經’的遺言:第一、輕機槍遠比突擊步槍管用,第二、請保持沉默,第三、按時交稅……
這基本濃縮了地下世界規則的一切:拳頭大就是道理,守得住秘密才不會成為死人,不要和國家機構作對。
我現在代表的僅僅是我個人以及我能左右的團隊,可一旦撕破臉,我就不敢保證,會以何種身份再一次出現在你的面前。
一路上,你曾不止一次的問我,是不是在威脅你或者說你背後所代表的。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答案的話,我現在回答你……是,我是在威脅你們。”
這一次,肖勝沒有再遮遮掩掩,而是直言不諱的道出了‘現狀’。不再用‘你’這樣含糊其辭的稱謂,而是直接選擇了‘你們’。
倒吸一口涼氣的布蘭特,看著肖勝推門而出。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,沒有再扭頭看自己一眼。這是一種‘決裂’前的抉擇……至於答案是什麼,則是由布蘭特背後的教廷來做決定。
借用黑手黨第一任教父的那一番話,肖勝等同於‘赤.裸裸’的在威脅布蘭特或者說他背後的勢力——我的拳頭比你硬,貴組織的這些秘密或者說醜聞,我即使不保守也不會成為死人……最為重要的一點:在沒有徹底撕破臉之前,我謹代表個人。可一旦撕破,教廷所面對的,也許就是一個國家機構的反擊……
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肖勝直言不諱的‘威脅’,直接掐死了教廷的‘命脈’。逼迫著對方,不得不做出‘正確’的選擇。
本就偏於一隅,再加上有綠化帶做掩護,身處敵方所能監視的盲點。繼而,在肖大官人下車時,顯得很是從容。
一個箭步竄進預先踩好的樹林內,步伐矯健的朝著敵方潛入人員竄去的肖大官人,對著衣領處的話筒說道:
“今晚哥有點亢奮。做好戰前準備,這一丈哥不但要贏,還要贏出氣勢來……今晚,哥帶你們裝.逼,帶你們飛。
動手……”說完這話的肖勝,突然呈奔跑狀態,絲毫不再隱藏自己的身位,徑直的朝著對方潛入區域內的突擊手衝去。
與此同時,掌握著絕對主動權的斥候,在自家班長說完這句話後,瞬間切斷了侵犯者之間的所有聯絡。事先抵達高地的彈頭和帕克,近乎在同一時間,朝著對方的狙擊手暗襲……
‘嗞嗞……’突然斷開的訊號,第一時間讓行動的‘殺手’們,意識到了情況有變。就在他們第一時間準備撤出這塊區域之際,從不同的地方,突然竄出了一夥人。他們野蠻、他們粗暴、他們不給予‘自己’任何考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