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未落音,一腳穿透歐式軟木門的肖勝,緊握著拳頭‘砰’一聲,砸向自己腳面所穿透的側上方。
‘噗……’幽暗的房間內,一道單薄的身影蹣跚的掙脫出肖勝的鉗制。但肖勝這一腳一拳的暗勁,著實讓對方吃了暗虧,遊走不過數步,悶在胸口的鮮血傾吐而出。而在這個時候,瞬間竄進房間的彈頭,當頭就給予對方一棒……
竭力的躲閃,可肩膀還是淪為彈頭髮洩之地。緊握燒火棍的彈頭,震得手心撕裂的疼痛。而換來的僅僅是對方骨骼清脆的錯位聲。然而,正是這一擊,給予了肖大官人順勢擴大優勢的機會,抽出身來的他,反身就是一腳。
由上至下的打砸力,結結實實的鑿在了對方腦殼上方。聞訊趕來的河馬,還未看清打鬥狀況,便聽到‘咔嚓’一聲脆響。當他衝過來的時候,氣喘吁吁的彈頭鬆開了手中的燒火棍,而落地後的肖大官人,不禁蹣跚的後退數步……
而那道單薄的身影,直挺挺的站在那裡,藉著房間內那微弱的燈光,依稀能看到他眼角與鼻孔流血的慘樣。手指頭輕點了下那硬生生站在那裡的身影,‘噗通’一聲,僵硬的身體應聲倒地。
“葫蘆三娃,銅牆鐵壁?我的手心啊,特麼的痛死我了。”腳踝感到麻木的肖勝,在聽到彈頭這聲抱怨後,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,笑著說道:
“幸虧只有二等隱忍的實力。若是一等,你剛才這蠻橫的一棒,只會震壞自己的手臂。打他們要用巧勁,要用暗勁。蠻勁不可取……在勢力面前,所有的小聰明都拿不出手。”聽到自家班長這話的彈頭,尷尬的撓著自己的寸發。
“頭,你是怎麼察覺門後有人的?別告訴我,是你那王八之氣過於‘肛裂’,讓對方有所異動,才被發覺的……”彈頭的話,亦使得河馬也把頭望向身邊跺腳減麻的肖勝。後者神秘一笑,隨口回答道:
“我說猜的你信嗎?”
“信,信,信勝哥者,得永生……”河馬這一馬屁拍的算是舒坦。笑呵呵的肖勝,收起手中的器械,便走向視窗那具肥碩的身子,邊輕聲道:
“房門在被踹開的一剎那,並未至底就有所反彈,一般家庭可能會出現這種裝修不嚴謹的現象,可在這裡,我覺得不可能。窗外對映進來的燈影,是直面影射門身的,可在門沿低端,卻有一部分無規則的對映出來。這種種跡象都表明,有東西擋在的門後。
而我剛剛的那一聲嘶吼,也是在情急之下的試探。沒想到對方真就在情緒和動作上有所異動。
幸虧這次是我們直接執行任務,若是亨特的人。不說完不成,最起碼損失極為慘重,想不鬧大都難。”單手把這具肥碩的身體拎了過來。在看清對方的臉頰後,肖勝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。朝著窗外豎起了大拇指,這很顯然是對斥候一槍打中對方眉心的鼓勵。
外面的煙花,還在持續不多的燃放著。來此的貴賓們,都略顯詫異。雖說是為了慶祝晚宴的正是開場,可也沒必要在這個時候,放這麼久的煙花吧?
一般似這種宴會,僅僅是開場時放一些電子煙花助興,似這種大張旗鼓的燃放,實屬少見。除非臺上的亨特,在煙花結束後,有重大的事情宣佈。
亨特的副手,單手放於耳孔處。應該是在接聽什麼資訊!約摸十秒後,快速登臺湊到了亨特身邊,低聲嘀咕了幾聲。此時,就站在臺下的普利不禁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有道是做賊心虛。即便在私下裡對於亨特的‘一言之堂’再有不滿,可這麼多年來他所積蓄下來的威懾力,還是讓動了‘惻隱之心’的普利,心裡沒底氣。
再加上今晚這場晚宴,從頭到尾都是他普利一手安排的,可沒有這個放煙花的環節。這般持續的燃放,讓普利的心虛變得更加濃重。
就站在普利身邊的吉魯,彷彿看出了自己盟友‘怯意’。如今箭在弦上,已經到了不得不發的地步。如果這個時候他退出了這個計劃,那麼以後就很難再有這樣的機會了。繼而,在這個空隙之際,吉魯湊到普利身邊,輕聲嘀咕道:
“放心今晚的事情,一定會神不知鬼不覺。屆時,不但教廷會堅定的站在你這一邊,就連享譽國際的川下財團,也將赴法與你所管轄的馬修家族合作。雙管齊下,必能助你坐穩這個位置。”如此大的誘惑,猶如給普利吞下一顆定心丸,這也使得剛剛搖擺的心,再次堅定下來。
而就在這個時,領著眾人欣賞完璀璨煙花的伊娜,重新把眾貴賓帶回了房間內。迎上舞臺中央的亨特,後者攤開雙手示意眾人‘靜一靜’。
“也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