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有三窟……
像‘管家’在明知道赫赫有名的臉譜,在追查他時,絕不可能不給自己留條後路的。
他所入住的裡屋,便有一條密道直通外面。這一‘秘密’,也只有他和安德烈兩人知曉。
在其助手對管家說完這番話後,不敢再有任何猶豫的他,摁開了這條密道的門。
兩人什麼都沒帶的輕裝上路。
就連安德烈助手的轎車,都放在門外不曾開走。
這就是為了‘迷惑’所有三組的探子。
順著幽暗的地道,兩人一前一後的朝著盡頭走去。
當他們重見天日時,已經來到了‘管家’所教書育人的學校。
“我的備用車在那邊!”
管家指向了毗鄰學校偏門的輔路,輕聲對身旁的助手說道。
也就在兩人出現在‘地面’上時,距離‘管家’住處約摸五十米外的高層建築上。手持紅外線望遠鏡的肖大官人,把兩人的行蹤盡收眼底!
實施‘宵禁’的別洛戈爾斯克,一旦過了零點。路上就人跡罕及,所以當安德烈助手的轎車出現在勒夫街時,那叫一個扎眼啊。
守株待兔的肖勝,知曉對方肯定有‘逃出生天’的辦法。
最為‘便捷’的方式,便是走後門或者暗道。
受區域影響,無論是後門,還是暗道都不會距離‘管家’所入住的公寓太遠。
根據這一分析,肖勝自然‘很輕鬆’的捕捉到兩人的身影。
“大魚咬鉤嘍!”
嘀咕完這話的肖大官人,收起了望遠鏡,轉身朝著勒夫街至火車站的必經之路趕去。
在那裡,他已經佈下了‘陷進’只等對方前去送死。
……
黑色的轎車內,安德烈的助手駕車載著管家急匆匆朝著火車站趕去。
突兀的電話鈴聲再次響起!還準備跟安德烈聯絡的‘管家’,在聽到其助手接到他電話後,便下意識的放棄了‘求證’。
“次長,我們已經在路上了。對,他就在我旁邊!好的,好的,我們會小心的。”
說完這話,掛上電話的助手,對身邊管家說道:“過了今晚,你就徹底安全了。五組的人,已經開始徹查三組了。最新一列的火車裡,也發現了可疑人物。”
聽到這話的管家,長出一口氣的靠在了座位上。
臉上的表情,也不再似之前那般慌張。
“我可聽說那個叫‘臉譜’的很是狡猾,安德烈次長,不會中了他的計吧?”
被人當面質疑自己的老師,安德烈的這名學生很生氣。
待到他目光如炬的瞪了管家一眼,後者一臉尬笑的不再自討沒趣。
‘咣噹……’
正常行駛的轎車,在駛入出城的省道上時,突然像是被什麼東西‘扳’到似得。
猛然的顛簸,讓車廂內的兩人驚出一身冷汗。
透過倒車鏡,觀察後方的助手,緩緩的把車停了下來。
正當他準備下車時,一旁的管家一把拉住他道:“別下車,徑直開!”
他的提醒,亦使得安德烈助手停止瞭解開安全帶的動作。然而,如果他下車的話,會發現轎車駛過的軌跡上,漏了一地的油。
路中央凸起的利物,劃破了轎車的油箱。散落一地的汽油,預示著這輛轎車的壽命已經到頭。
‘吱吱……’
不停的打火,然後轎車就是再難以啟動。
瞬間亦使得出現問題的兩人,紛紛拔出了自己的佩槍。與此同時,掏出手機的安德烈助手,想要回撥給自家次長。
可當他拿出手機,看到訊號被已然被遮蔽時,絕望的情緒浮上心頭。
“這,這,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你不是說,一切都安排好了嗎?”
六神無主的‘管家’,開始在這個時候甩鍋。但此時此刻,出奇冷靜的安德烈助手,拉開了手中槍械的保險栓。面色凝重的對其說道:“你在車上待著,我下去看看。出門我便會鳴槍,最近的駐軍會第一時間趕過來,屆時……”
‘啪……’
‘嘩啦啦……’
厚實的玻璃窗,被一個碩大且裹有布匹的拳頭,一拳砸開!
要知道,這可是一厘米厚的鋼化玻璃。就這樣被人砸開了!
不僅如此,出拳人的力量並未因玻璃的阻礙,而受到‘減緩’。
當正與管家交代什麼的助手,下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