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自己的下屬,如此竭斯底裡的朝著自己吶喊。安德烈直接拽著他的領口吼道:“說不定臉譜,他就在旁邊窺探著、伺機等待著。只要我們掏出最後一張王牌。我們今天都會栽在這裡!”
聽到這話,他的下屬含淚指向那些普通士兵道:“我們活著,他們死了。有什麼意義嗎?已經搭上去一個縱隊了。”
當安德烈聽完這番話後,他猶豫了。原本緊拽著對方的手,在此刻也鬆動了不少。
“次長……”
‘轟隆隆……’
東城巨大的爆炸聲及竄天的火光,亦使得原本全神貫注計程車兵們,下意識扭過頭。
就連安德烈都猛然扭過身。
“那裡是……”
“次長,那裡是招待所!”
早就懷疑臉譜就藏身於招待所的安德烈,直至現在才對自己的‘猶豫不決’,感到深深的懊悔。
他應該早就該想到,對方會玩出調虎離山的這一手。
保護自己同伴的同時,又能金蟬脫殼。
“影衛……”
伴隨著安德烈竭斯底裡的怒吼完這一聲後,兩道用肉眼難以捕捉到的身影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朝著‘助手’和‘管家’竄去。
‘啪……’
‘砰……’
勢均力敵的交手,亦使得原本持槍堅守陣地計程車兵們,終於長出了一口氣。
“用最快的速度弄死他們!”
怒了,真的憤怒了的安德烈,真如肖勝所說的那般,像一隻瘋狗般沒了‘章法’。
他的憤怒源自於兩個方面,一個是對自己‘優柔寡斷’的憤怒,還有就是從始至終他都在被臉譜牽著鼻子走。
安德烈知曉臉譜很強,也正因如此,他在每一件事、下每一個決定時都會‘深思熟慮’。
可正是這份‘深思熟慮’,讓他耽誤了最佳的‘黃金時間’。
而這個時候,亂成一團糟的別洛戈爾斯克,用‘千瘡百孔’來講一點都不為過了。
連尋常老百姓都在紛紛逃出城區的‘戰亂’,只要臉譜願意,他完全有機會、有能力笑著離開別洛戈爾斯克。
六個行動組,四五十號人。再加上電訊組、偵查組以及當地駐軍……
別洛戈爾斯克城才多大?這麼多人,竟被一個‘臉譜’耍的團團轉。
奇恥大辱啊!
晚了,什麼都晚了。
好好一手王炸加四個2的牌,硬生生被他自己打成了這熊樣。
“臉譜,就是天涯海角,我也要把你追殺掉!”
影衛的出現是立竿見影的!
在絕對的實力面前,所謂的‘藥劑’,都不過是浮雲。
伴隨著其中一名融合了螳螂基因的影衛,徒手劈下‘管家’的頭顱後,僅剩的那名‘助手’,也已經是強弩之末。
“小心,他的自爆!”
‘砰……’
生命的最後關頭,助手自爆了自己的軀體。然而,讓人跌破眼睛的一幕出現了。
只見另外一名‘皮糙肉厚’的影衛,硬生生的扛下了這一‘暴擊’。
雖然,他的著裝變得‘支離破碎’,雖然的胸前血肉模糊,可這名影衛,仍舊直挺挺的站在那裡。
一個精於暗殺,一個善於防守。
這就是‘影組’為了劫殺臉譜,而派出來的殺手鐧。
再加上六組行動隊隊員以及別洛戈爾斯克城的整支駐軍……
沒有‘如果’的結果,總是這般讓人難以接受。
被解決的‘管家’和‘助手’,一個身首異處,一個支離破碎。
可要知道,幾個小時前他們還都是安德烈最為信任和保護的人。
瞬間又老了幾歲的安德烈,把現場的一切都交給了下屬。而他,一邊吩咐著那名受傷的影衛去療養,一邊只帶著精於暗殺的這名影衛朝著東城趕去。
原本因為‘宵禁’,為人跡罕及的別洛戈爾斯克,現如今到處都是四處躲藏的居民。當地官員,雖然已經在極力安撫,可對於這些居民來講,貌似這個時候出城,躲得遠遠的才最安全。
由於人手的不足,哪怕是已經關掉了燃起總閥門。招待所的還被大火給包裹著!
為數不多的醫護人員,正在救治著部分傷員。這些個在軍部頗有關係和威望的老軍官,在看到安德烈下車後,一個個凶神惡煞的上前質問。
“你們都知道我的身份和職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