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幾次配合後,莉莉婭已經能見縫插針的配合肖勝了。
當她看到對方手持佩槍之後,連忙伸出右手製止阿里克賽的說道:“我們穿上外套,這就下去。”
聽到這話,這名克、格、勃隊員輕蔑的瞥了一眼莉莉婭身後的肖勝。
“快點,別墨跡……”
扔下這句話後,男子領著人離開。
待其走後,臉上原本憤怒不已的肖勝,瞬間恢復到了常態。
“可以的!越發的默契了。”
聽到肖勝這話,莉莉婭有些詫異的詢問道:“怎麼突然想起來要採集指紋和DNA了?你在現場……”
“留下來根菸蒂,在車廂內貼照片的時候,不小心留下來半枚指紋。”
面帶微笑的肖大官人,從容的穿上了外套。
從他的表情和回答中,莉莉婭儼然已經知曉,有人要成為‘背鍋俠’了。
“DNA不可以造假,但菸蒂上的唾液可以造假嗎。走吧……”
說完這話的肖勝,單手擁簇著莉莉婭出了房間。
待到他們抵達一樓時,整棟招待所的人員,也都三兩成群的站在中廳處。
很顯然,外面的爆炸聲同樣驚動了他們。
此時此刻,這些人對於克、格、勃等人的‘造次’行為,還都處在隱忍狀態。
畢竟,別洛戈爾斯克出了這麼大的事情。他們小心一點,總不是壞事!
已經有醫護人員,對每一個人進行指紋和血樣的採集。
肖勝自然是不會把自己的血樣就這樣‘隨隨便便’留給他們。在莉莉婭的配合下,玩了出障眼法。
採集的過程很順利,這讓防止出岔子的六組隊長,長出了一口氣。
“不好意思,為了證明各位的清白。待會兒會有專人陪你們去房間進行搜查。也請你們配合……”
待到他這番話說出來時,原本還只是竊竊私語的現場,瞬間炸開了鍋。
“外面發生了什麼事?你們不但把我們軟禁在這裡,還遮蔽了我們對外的訊號。”
當其中完這話後,六組的隊長直接開口道:“你不需要知道太多,只需要配合我們就夠了。”
“放屁!我們憑什麼配合你們?”
“這是命令?”
“誰的命令?安德烈?讓他親自來跟我們說。”
‘咔咔……’
故技重施的六組隊長,再次給佩槍上膛。
肖勝就喜歡看戰鬥民族間的對決,都是一群戰鬥昂揚且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狠人。鬥起來,那叫一個過癮!
“來,往這裡打?打不死我,你就對不起你手裡的這把佩槍。打死我,你別說安德烈,你問問舍普琴科能不能保得住你。”
老人的‘彪悍’瞬間引來了眾人的共鳴。
能被‘請’到這裡來的,哪個沒有軍方背景?又有哪個沒玩過槍?
之前,配合你們的行動,那是看在安德烈的面子上。大家只要進水不犯河水就行了。
而現在呢?一個分隊長,就持槍在我們面前吆五喝六的。
“我是遠東地區軍需處的……你算個什麼東西?敢軟禁我們?”
“我是……”
有了第一個,接踵而至的‘官職’報備,亦使得現場一片混亂。
面對著情緒極為激進的眾軍官,為首的六組隊長也有些慌了。這個時候,他想打電話給安德烈。可卻發現這裡的訊號都被遮蔽了。
“你們攔著他們,我先跟安德烈次長聯絡一下。”
一直‘冷眼旁觀’的肖大官人,在看到六組隊長朝著總排程室走去的時候,悄無聲息的把一枚塞進了莉莉婭手中。
“訊號被遮蔽了,我安置的後手無法實施。這是個機會,不停的按!出事之後,你往二樓樓梯口跑。”
聽到肖勝這話的莉莉婭,蠕動著大拇指一直摁著手心內的啟動器。
而此時,也已經隨波逐流衝到對抗人群中的肖勝,不停的在後面起鬨道:“我們要自由,你憑什麼羈押我們?”
進入總排程室的六組隊長,一臉陰霾的對技術人員說道:“先把*關掉,我給次長聯絡一下。”
中廳內的混亂場面,已經失去了控制。現如今,對於守在招待所的這批人來講,還真鎮不住這幫老東西。
總不能真的開槍吧?那是要上軍事法庭的。
“好的!”
說完這話,技術人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