並未緊關的房門,讓屋內的肖勝及莉莉婭,把安德烈及其下屬所說的話盡收耳底。
此時此刻,同意怒不可及的阿里克賽,扯著嗓子怒吼道:“軍部的臉,不知被誰給丟盡了。進出門都不知道敲門和關門的嗎?”
阿里克賽的這一嗓子,著實讓準備起身離開的安德烈停下了腳步。緩緩扭過頭的他,望了一眼那敞開的房門!
一旁持槍的下屬,剛準備折回去便被安德烈拉住道:“去給他們把房門關上。現在他下床關門,連最後的遮羞布都沒了。”
‘咣噹……’
重重的甩門聲,是對阿里克賽剛剛那一番言論,最好的回答。
而配合著肖勝,近乎把自己上半身扒光了的莉莉婭。在這個時候,推了他一把道:“你不要命了?”
“就因為要,才吼這麼一嗓子。人吶,都有慣性思維。我越是如此怒不可及,在安德烈他們眼中,我越是心虛。心虛的目的,自然是怕東窗事發嗎。”
說這話時,肖勝光著膀子下了床。
剛剛兩人都是在黑燈瞎火的情況下,完成這一齣戲的演出。
而現在,安德烈的下屬,雖然把門關上了,可屋裡的燈卻一直亮堂著。
直至這個時候,莉莉婭才有幸能夠欣賞到肖勝那健壯的肌肉,以及那近乎遍佈全身的刀疤和彈痕……
就在莉莉婭被眼前一幕給驚呆之際,肖勝麻利兒的套上自己襯衣。隨後,面帶微笑的詢問道:“你是不是也被我強壯的身體所迷倒啊?”
乍一聽這話的莉莉婭,狠狠的瞪了他一眼。但面色的羞紅,著實暴露了些女人的小心思。
屋內相對的沉默,換來了短暫的寂靜。
套上襯衫的肖勝,為了避免所謂的尷尬,背朝莉莉婭的站在視窗前。而趁這個時間,小姑娘迅速也披上自己的衣衫!
“你看,現在的安德烈,他像不像一條瘋狗?”
天寒地凍,零下二十來度!
車輛停在外面太久,如果沒預熱的話很大跑得動。
克、格、勃的行動組,就遇到這樣的事情。此時此刻,正在氣頭上的安德烈自然是拿下屬發氣。
門口的這一幕,剛好被肖勝盡收眼底。所以,他面帶冷笑的詢問道。
下了床的莉莉婭,順著窗簾的縫隙朝樓下望去。直至這個時候,她才詢問道:“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?”
“沒什麼!拿到了清單,順手送給了安德烈兩顆‘*’。”
聽到這話的莉莉婭,吃驚的詢問道:“你找到‘管家’了?”
“不是我找到的,是安德烈的助手送到我面前的。以目前別洛戈爾斯克的城防部署,如果他不主動‘投懷送抱’,我又怎麼能悄無聲息的做完這些呢?”
莉莉婭雖然不知曉,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如何做到的。可她不難從安德烈瘋狗般的表現中,看得出他並沒有說謊。
“你……你之前說你是臉譜?”
“嗯?你不是不相信嗎?”
扭過頭的肖勝,咧開嘴角的輕聲回答道。
“到現在我依舊不信。”
說這話時,莉莉婭的目光有些躲閃的望向眼前這個男人。
嘴角微微上揚的肖大官人,在這個時候真不準備再去辯解什麼。
“你身上的傷疤,真的能向我證明你是一名‘老人’。抱歉,我為我之前的不專業,向你道歉。”
在肖勝離開的這段時間裡,莉莉婭細細回想著肖勝幾次有‘越軌’舉動時的場景。貌似每一次,都是在用一些細節,間接向所有人證明兩人是有‘奸.情’的。
也正是建立在如此客觀條件下,他才完成了今晚的行動。
包括安德烈等人的試探以及心理導向,貌似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這是一個讓莉莉婭回想起來,都有些後怕的男人。這也讓她,下意識把對方的形象與自己的偶像重疊在了一起。
特別是在看到,他身上的那縱橫交錯的刀疤、彈痕時,這樣的重疊更加吻合。
只不過小丫頭,嘴上還是很硬罷了!
“你覺得接下來安德烈,會怎麼做?”
“切斷招待所對外的聯絡,硬拖著找到罪魁禍首。”說到這,抬手看了下腕錶的肖勝,又繼續補充道:“不過,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。下面有幾位,可是押送重要軍備物資北上的。”
“他們願意給克格勃這個面子接受統一調查,但不代表著任由他們揉捏嗎。其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