轎車行駛了近半個小時,當他們抵達位於莫斯科郊外的一處獨棟‘民居’房時,沒有下車的斥候,指向了五百米開外的那處紅牆白底的高層道:“頭,那邊就是你以‘科洛夫’入住的小區。咱們的臨時據點就在這裡。按照‘行程’,科洛夫是乘坐今晚的飛機回國。”
“所以,今晚你就將就一下,跟我們這兩個糟漢子住一夜?馬哥洗的可乾淨了,知道你來肥皂都買了十多塊。就等著和你在浴池裡,玩一次美妙的邂逅呢!”
聽完斥候這話,推開車門的肖勝,拍了拍河馬的肩膀道:“別打死,晚上他還得工作呢。”
“頭,咱不帶這樣的!”說這話,斥候就準備往外跑。
可身子還沒探出去,就被勢大力沉的河馬一把拉了回來。嘴裡還千嬌百媚的來了一句:“來了,老弟?互相傷害嗎……”
不苟同於其他幾個漢子住在一起,內褲襪子貼牆上的場景。
詭刺五人,雖然也都‘邋遢’,可自律性相當的強。
每到一座城市物色好臨時落腳點,走的時候只要不是任務需要和太匆忙,總能做到‘一塵不染’。
相較於陪媳婦和孩子的時間,他們哥幾個‘互陪’的時候更多。
所以,亂歸亂、鬧歸鬧,但平常的‘生活起居’,相當的和諧。
出來有段時間的肖勝,光給家眷打電話報平安,就耗費了近兩個小時。
而在這期間,斥候和河馬已經按照肖勝的習慣,準備好了黑板。結合著現有的資料,把人物關係都串聯在了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