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不停追問,不停在乎,不停恐慌,不停心疼,愛只有三個字:一起走……哪怕是傷離別後,只要心在一起,就不遙遠!”單手搭在石青香肩處,隨同其一同望向車尾消失的方向。揚起淡然笑容的阿婆,輕聲撫慰著曼陀羅的心殤。
然而與往日傷離別不同,這一次扭過頭的曼陀羅,蠕動著紅唇,輕聲道:
“阿婆,我覺得這次的肖勝變了。雖然依舊這般浮誇、不著調……但在這些背後,更多的則是那份成熟。怎麼說呢,責任……不單單再是對任務、職位的責任,還有對家庭,對女人的責任。
以前每次離別,我之所以痛不欲生,其實最主要的還是,我對他,或者說對我們的未來沒有安全感。然而這一次,沒有天花亂墜的諾言,卻讓我感到如此的安穩。
臨別時,我曾問過他為什麼我會有這樣的感覺,其實他什麼都沒有做。他的回答,乾脆直接:泡妞的最高境界,就是此時無聲勝有聲……沒做什麼,勝似做了什麼。”聽到這話的阿婆,先是‘呵呵’兩聲,隨後輕拍了曼陀羅的肩膀,呢喃道:
“我告訴你為什麼:丫頭,你的花痴病又嚴重了,藥不能停啊……”
“阿婆……”聽到這話的石青,忸怩的轉過身,雙眸緊盯著身邊的阿婆。後者露出了慈祥的笑容。和小年輕們在一起,她才發現自己年輕不少。
駕車的河馬,時不時用目光透過前車鏡,投向後排那早已扭曲的沙發坐。舔著嘴角,深咽一口吐沫的他,心裡不知在意.淫著什麼。這自家班長和嫂嫂,到底是有多猛,才把這輛車折騰成這樣。在開車的過程中,河馬敏銳的發現,連減震都貌似‘耗損’不小啊……
‘啪……’毫無預兆的一巴掌,直接拍在了河馬後腦勺處。瞬間精神抖擻的河馬,扭頭望向後躺在車座上閉目養神的自家班長。表情頗為委屈,可還未等他開口,肖大官人便一語點破玄機。
“哥出來把妹的時候,你還揪著自己的小**在那裡惆悵著什麼時有米吃呢。就你那些齷.齪的思想,哥會看不出來?”聽到這話的河馬,這才咧開大嘴,單手掌握方向盤,另一隻手撫摸著自己的後腦勺道:
“頭,你也忒生猛了吧?這車馬上都被你和嫂嫂擺弄零散了。你這是得多飢渴吧?”
“你懂個屁,人這一輩子啊,所追求,所想要滿足的是什麼?飢、渴、飢渴……前兩者是物質上上的追求,後者則是精神和**混合下的產物。缺了哪一個,人生都是不完美的。我只是讓自己的生命,變得完美而已。
也請你思想不要這麼齷.齪……”經肖大官人這麼一闡述,頓時間連兩人‘哼哼哈嘿’都變得高大上了不少。腦神經麼哦轉過彎的河馬,愣是被自家班長,唬得一愣一愣的。半天才回過神的來了一句:
“頭,要不你等我個把小時,讓我的生命也變得完美、完美?”
直掏龍根的肖大官人,硬生生抓住了河馬的‘長處’,後者一隻腳踩著油門,一邊夾著雙腿發出‘嗷嗷’的聲響。
“我.靠,又壯實不少啊?”
“頭,輕點……被你三言兩語說硬了……”
待到兩人趕至機場時,距離登機還有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。落座於候機大廳內,肖勝趁這點時間,與戰略轉移的斥候取得了聯絡。
關於教廷激進派的情況,有了更為深入的進展。特別是關於克麗絲的私底情況,斥候利用近一夜的時間,來了個大翻底。
“頭,大致情況就是這樣。可信度到底有多少,我已經讓遠在美國的同事去核查了。最快晚上便有訊息。”聽到這話的肖勝,頓時坐直了身子。
克麗絲一直未婚,卻有個私生子,這在整個西歐,不是什麼秘密。都知道他的兒子,在宋掌權後,被送往了美國去深造,少有歸來。可現在從斥候所調查的來看,對方自始至終,都是在島國留學。而且,近四五年來,根本就沒有再回來。倒是克麗絲從東南亞轉機,多次去島國看望自家兒子。也正是從這一條線上,斥候發現了端倪,從而查出了貓膩。
怎麼說也算是教廷下一代的‘公子哥’。依照宋這些年的種種表現來看,他對激進派多以安撫為主,很少做出什麼激進的行動來。當然,實力是一方面,更重要的是,在外界看來,他是‘宅心仁厚’。這也是為什麼,在激進派連連受挫後,讓他執掌大權的呼聲越發強烈。
難道這會是整個大局的轉折點?
“把這事上報給上頭,尋求他們的幫助。說真的,現在讓我以身犯險的去島國確認克麗絲的私生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