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點了點頭的肖戰,坐在了床邊。望著襁褓中熟睡的皓山,低頭輕吻著他那胖嘟嘟的小臉。再抬頭時,曼陀羅已經淚流滿面……
被套上了頭套,雙手皆被捆綁的肖勝、河馬被扔進了俘虜地。和眾多青年軍被俘虜、看押的人一樣,擠在了狹隘的空間裡。
個把小時後,普羅迪島外槍聲大作。暗無天日的房間,伴隨著房門被拉開,終於又有了亮光。他們一個個被帶出了房間,直至被摘掉頭套,肖勝等人才知道,這座島嶼已經重新被島國人佔領。
“冢本大郎?”一名軍官著裝的男子拿著手中照片對比著詢問道。滿臉汙泥,渾身都是傷痕和血跡的肖勝重重點了點頭。
“嗯,帶下去……”這名軍官顯然是跟身邊的警衛兵說。這一次再沒有出現什麼‘意外’的肖大官人,被友好的請到了島國艦艇上。
接受了傷口的檢查和處理,洗漱一番的肖勝和河馬,被軟禁在了艦艇的某一個房間內。和他一起的,還有同樣‘獲救’的河馬。
兩人交談很少,因為彼此都清楚,不大的房間裡肯定有監控。為數不多的交談,也是彼此在演戲。特別是河馬,一而再的向肖勝強調,他的隊友死了三個,這次出行一定要加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