個大局。”
就在賽文說完這句話之際,他那放在一邊的手機突然響起,側頭看了一眼,艱難的跳下車頭,此時連彎腰都費勁的賽文,抓住了那臺價格不菲的手機。
“看到了嗎……”屁、股坐在車頭上,連咧開嘴角都顯費勁的河馬,在看到對方手機上顯示著自家班長的號碼後,艱難的露出了笑容。
“我知道了教父,我會親自把他送到臉譜手中,我在做什麼,我想去醫院……”說完這話,賽文苦澀的掛上了電話。
而此時遠在十七街區的約爾森在聽到這話後,不禁倒吸一口涼氣,瞳孔放大的盯著眼前的肖勝。
“事無鉅細啊……”
“當然,不然賽文來,我真沒這個單獨機會,聆聽您的教誨,打擾了教父,我還得去接孩子,我代表我的團隊,對於今天所發生的一切,向您說一聲‘抱歉’,形勢所逼,這也是我對一位長輩的承諾。”
無論肖勝表現得多麼強勢,約爾森就除了先前有所震驚外,其餘的一切都稱得上‘梟雄’,他能很好定位自己的價值,所以有恐無慌……
黑手黨在他手裡,近些年之所以能全面佔據主動,在肖勝看來這絕對不單單是有fbi的幫襯。
他是個怕死的老人,但絕對是個睿智的老人……對於這類人,如果殺不了,或者環境限制著你的所作所為,那麼就儘量讓他覺得,你無法超越……